男人看著她手中的手鏈,肩膀在微微顫/抖,他沒有流一滴眼淚,卻看起來比誰都要難過,眉宇間都是遺憾和悲傷。
他就是跟白暖相愛過的那個男人吧。
“來生。”
男人接過手鏈,突然低喃道:“其實這條手鏈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來生,若有來生,阿暖,我們一定要在一起。”
雨,淅淅瀝瀝,似乎下的更大了。
經此一遭,白氏真的不如從前那樣名氣赫然了。
一周以後,文清一找到白冰時,她正坐在白暖的位子上修改文件,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地開口說道:“隨便坐吧。”
她學著白暖的模樣,開始一點點學著管理公司,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
“不用,我來,是按照你的要求,把這個給你。”文清一將手中的解約合同遞了過去,看在她這個金牌經紀人的麵子上,提前解約帝國沒有收賠償金。
“你真的想好了嗎?”看到白冰接過文件就要簽字,文清一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嗯。”白冰點了點頭,沉悶地應了一聲,“我不能那麼自私,姐姐因為我保護公司這麼久,現在她不在了,我得把公司管理好,做演員什麼的,就算了吧。”
在風頭最鼎盛時期選擇隱退回家接手公司,夢想和現實,總要選擇一個。
白冰遲疑了一下,可也就那麼幾秒鐘,文清一看到了她眼睛裡的不舍還有堅決,龍飛鳳舞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其實還要謝謝你,不管怎樣我也算做了一次演員,拍了兩部電視劇。”白冰在把合同遞給文清一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文清一覺得她這個笑容意外的像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