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亮好像被一陣煙霧圍繞,散發著薄弱地掛你,風帶著絲絲涼意吹的路邊的樹葉一片片飛起。
文家。
文父文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如臨大敵,頭頂螺旋吊燈綻著亮光,對麵的林米娜接過遞過來茶水飲了一口入口清新冷冽,後調帶著茶葉才有的獨香。
“真是好茶啊。”
林米娜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沒有絲毫拘束。
“兩位也不用太緊張,我們都是老朋友了,這次來是特意邀請文家參加我兩天以後的生日宴會的。”
明知道她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文父文母仍要硬著頭皮接待。
“多謝你的美意,恐怕,我們家騰不出時間去。”
文母眉頭緊蹙,兩個年過四十的女人風韻猶存,對視的瞬間各自散發著獨特的威懾力,誰也沒有半點退縮。
“林米娜,我勸誡過你,我們這一代人的恩怨不要牽扯到下一代孩子。”白暖的死跟林米娜有脫不開的關係,就像是一道驚雷,劈開了文母內心的歉意與內疚。
一想到白暖那孩子小時候沉穩懂事的模樣,她就心痛。
“不管你這次在耍什麼花招,我都不會讓你再傷害到任何一個孩子。”
“你這話就嚴重了。”林米娜笑意吟吟,眼底卻沒有半分感情。
“我這次可是帶著誠意過來的,文家雖然根基穩固,可是到底隱退了那麼多年不是?這次宴會上會邀請各界商業老板精英,白家都已經答應要去了”
“白家答應也要去了?”
文母眼底一暗,看來這次白家真的損失慘重。
“我說怎麼這麼熱鬨,原來是林阿姨來了。”文清一剛一進門就感覺到氣場不對,她側過頭看到林米娜,微微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