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我隻想告訴你,想要擁有清一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人說完話便掛斷了電話,讓徐曦很是摸不到頭腦。
而文清一也在掛了電話之後,麵色稍微好了一點,可是看上去還是蒼白無力。
他實在是想不出這個男人到底對文清一做了什麼,竟然讓文清一僅僅是聽到他的聲音就全身發軟。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大學的時候,曾經認識過一個學長,他是學解剖學的。當時我去上輔修課便認識了他。他就坐在一個角落裡麵,看上去格外的孤寂,我當時也是欠的,同情心泛濫便坐在了他的旁邊。可能是覺得自己是聖母吧,能夠讓他變得積極生活,所以一直嘗試改變他。”
一想到自己大學做的腦殘事情,她就忍不住咬緊了牙關,恨不得現在就衝回去錘死自己。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原本還覺得應該沒有什麼了,卻不想現在這個男人竟然又找上了自己。
“然後呢?”徐曦從來都沒有聽她提起過這個人,自然也不知道她大學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過這種事情。
“然後我跟他相識了很長時間,平時他的專業課我也會過去,跟他做在一起。他後來變得越來越陽光,也愛笑了很多,我原本以為是自己改變了他。當時他很厲害,就算是什麼課都不去,仍然是年級第一的存在。我很崇拜他……”
然後的事情,就算是文清一不說徐曦也能夠猜出來一二。
一想到剛才的那個男人,是文清一曾經喜歡的人,徐曦就攥緊了拳頭,但是卻什麼都做不了。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著沒落的。
“你不要多想,後來我們又出了點事情。我發現他很偏執,遇到了什麼事情就非要用暴力的事情解決,或者是遇到了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就要偷偷去解剖屍體。有一次被我撞到了,他正在解剖台上解剖屍體,雙手套著潔白的手套。他像是一個聖人一樣,手握著手術刀,將人的胳膊卸了下來。明明這個屍體是不能隨便碰的,我卻不知道他是如何進去的,又為何這麼做。”
不用說就知道,這個人就是一個變/態。不管他的成績有多麼優異,沒事的時候喜歡肢解屍體這件事情就讓人受不了。
“那你後來怎麼做的?”徐曦看著她麵色不好,卻還是得將話問下去。
“後來我就跟他分手了,但是他還是一直纏著我。而且我發現他越來越嚴重了,不光是實驗室裡麵的屍體竟然丟失,甚至當地都傳出來說有人盜墓。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他脫不了乾係。我一想到他動手解剖屍體的樣子,就忍不住全身發麻。後來,他想要綁架我。我費勁很大的力氣,才用猥/褻屍體罪將他送進監獄,不知道他怎麼又逃出來了。”
說完這一些,文清一的全身都止不住的發抖,想到了曾經她被那個人脅迫時候的樣子。
徐曦抱緊了她,不想讓她再繼續多想,安慰道:“好了,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想了。”
“你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恐怖。那段時間我害怕的半夜經常做噩夢,最後受不住去找了心理醫生調解才算是好了很多。”
“好了好了,不想了,這件事情讓我處理就好了,你就不要多心了。”
就算是徐曦這麼說,文清一也仍然搖搖頭,抿著唇,說道:“你最好小心行事,這個男人真的就是一個瘋子。如果你被他抓住,也有可能被他按在手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