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一瞪大了眼睛。
“蔡袁修?到底是誰?”
說著,文清一將自己的耳朵和顧念雲的唇瓣貼得更近,但是再也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蔡袁修?袁修?蔡袁修?”文清一念叨著,從未聽到過蔡袁修這個名字。或許是顧念雲在實驗室中的另一個受害者?隻是文清一一直都沒有什麼裁斷。
直到袁朗從外麵走進來,見到文清一愁眉不展的樣子,便道:“好了,不要為她擔心了。現在這麼多醫生都在她的身邊,一定會沒事的。”
其中的她是誰,二人不用明說也都知道了。
“我知道,但是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剛才念雲在嘀咕著一個名字。”文清一捧著自己的下巴,目光落到外麵的樹上。稀疏的陽光順著樹葉透進來,落在窗戶上麵,看上去分外唯美。
“什麼名字?”袁朗順著文清一的目光而去,沒有察覺到什麼,才問道。
“蔡袁修……”
“蔡袁修?”這個名字真是耳熟,袁朗瞪大了眼睛,猛地想到了一個人。
“我有一個哥哥,叫袁修。”
“你有哥哥?”文清一詫異的轉回目光看著袁朗的眼睛。
袁朗不自覺的點點頭,聲音低沉,“對,我的那個哥哥叫袁修。是一個生物狂人。從小的時候就喜歡解剖一些小動物,後來的時候被我爸爸發現了,狠狠地打了一頓,還說他是變/態。便不允許他一個人出入了。所以我的哥哥平時身邊都會有兩三個保鏢。其實就是我爸爸用來控製他的。”
提到這個哥哥,袁朗也並不是很熟悉。
袁修這個人很怪,從小就很古怪。不僅僅是他解剖小動物,更是他陰鷙的性子。不管是看誰都會讓人覺得如芒在背,恐懼陰森。所以他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以至於人變得越來越孤傲。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待在自己的那個實驗室中。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