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同樣學著文清一的表情,緊鎖著眉頭道:“我也不清楚,隻是覺得我應該跟你親近一下。”他說的隨意而率性。
但是在文清一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跟登徒浪子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彆,不滿的瞥了一眼他,道:“我現在還有事,你不要總是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說真的呢。我是不是從前遇到過你?”
文清一看著他的狐疑,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在耍什麼花樣,便道:“你不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何況你是想要變成誰就可以變成誰的人。就算是我曾經遇到過你,我自然也不會認得出來。”
文清一說的有理有據,倒讓彌覺得這件事情是自己草率了。
便點點頭。
隻是他仍然覺得,自己心中似乎是有什麼要破繭而出。
文清一看著他神色有異,不想出現什麼差池,便提前站起身,隨時準備離開。整個人也保持著一種戒備的狀態。
“你不用這麼擔心,我自然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雖然他是這麼說,但是眼前的這個人跟自己的關係隻不過就是那一點,弱的不能再弱的關係在其中罷了。所以,文清一不敢將寶鬥押在他的身上。
“我不過就是想要出去接杯水罷了。”文清一的借口蒼白無力。
彌當然知道。
但他還是點點頭。
或許他自己也應該靜一靜,理清楚自己的思緒。不然的話,這種彷徨的感覺一定會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身邊的。
文清一聽到這話,落荒而逃一般的出了門。但並沒有去接水,而是回到了徐展的嬰兒房中。
保姆正在寶寶的旁邊坐著看書,一片安靜祥和。
“寶寶還沒有睡醒嗎?”文清一小心翼翼的走到寶寶的旁邊,纖纖玉指滑/落在寶寶的臉上。
摸著他柔嫩的皮膚,文清一覺得自己整個心都被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