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一怎麼都想不到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彌受到那麼大的刺/激。自己也並沒有說過什麼過激的話題。
要是這樣都能夠讓彌受到傷害的話,自己隻能說彌實在是有點難搞了。
“如果不知道的話,就不用調查了。反正也不是徐哥的問題。”
“你說得對,但是我在想如果他剛才的震驚之中,包含/著他從前的因素的話,會不會就能夠發現他從前到底經曆了什麼,然後從中剝離出來,他原生的地方。”
文清一聲音愈發的低沉,陷入思考之中。
這種事情說的很縹緲,但是也很好理解。
就像是有的人的生活環境,從小就會留下痕跡一樣。從日常生活之中就會變得尤為明顯,就像是有的人的地方比較喜歡吃硬一點的大米。因為他們那邊盛產硬一點的大米,久而久之就是一種習慣了。
而彌的事情恰恰就是跟這個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文清一想要從中剝離出來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以思考,但是這種事情一般都很難實踐。就算是我們將他的血抽出來,也分不出來他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不是嗎?”
文清一點點頭。隻當這件事情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你說得對。所以還是沒有辦法從這件事情中得到結果。我想著,我們還是從另外的地方下手吧。”
“我們現在幾乎將國外的所有組織都篩查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這麼一個組織。要不是這個組織壓根就不存在。要不就是他所在的組織在一個我們調查不到的地方。”
“什麼叫調查不到的地方?”文清一從未涉及過這種知識,自然也不知道。隻能聽對麵那頭的徐飛科普。
“其實,我們還有很多調查不到的地方,就像是有很多家族都堅不可摧。甚至世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這種家族的存在。就像是威廉。你隻知道威廉這個人,卻不知道威廉實際上也是有家族的。對於他的家族來說,他所處於的教父身份根本呢就沒有任何的用處。所以,他們家族中的人也不會因為這個身份就對他高看。也就導致了,威廉根本就對教父這個職位沒有那麼高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