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了,你不會是忘了吧?”
顏書咽了咽口水,腦海裡蹦出一些支離破碎而畫麵。然後她懊惱的耷拉著腦袋。
“後悔啦?”薄夙問。
還沒有等顏書搖頭,薄夙就道:“後悔也沒有用,昨天是你拽著我去民政局的。你得對我負責。可不能酒醒後就賴賬,把我變成一個有婚史的離婚男人。”
顏書雄赳赳氣昂昂道:“你放心,我一定對你負責。”
可她心裡卻是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怎麼能隨便找個男人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萬一他是——家暴男?鳳凰男?或者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呢?
這時,顏書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顏書瞥了眼手機屏幕,顧羽城三個字在屏幕上閃爍跳躍著。
顏書有些尷尬的望著薄夙:“我……前男友打的電話。”
薄夙紳士的問道:“需要老公幫忙嗎?”
“老公”這兩個字,讓顏書瞬間清醒過來。她已經是有家室的人,再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她摁斷了來電。
可是顧羽城的電話鍥而不舍的響起來。
薄夙伸出手:“手機給我。”語氣裡莫名夾雜著一絲霸道。
顏書愣了愣,把手機放到他的掌心。
薄夙拿起手機,接通來電。顧羽城焦灼的聲音傳來:“書書,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我家裡出事了。你馬上去我家看看我媽。我妹妹說我媽媽最近不思飲食,還有咳血的症狀。你順便把她送到醫院去?替我照顧她幾天,回頭我請你大餐。”
“說完了嗎?”薄夙暗沉的聲音強勢打斷了顧羽城。
顧羽城驚得好半天沒回過神。良久咋呼起來:“你是誰?顏書的手機怎麼在你手上?”
薄夙道:“顏書跟你分手了。以後你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別找她。她不欠你。再敢騷擾她,我就盤你。”
說完,薄夙就優雅的掛斷電話。
可是半晌後,顧羽城的電話又打起來了。
顏書接起電話,沒好氣道:“顧羽城,我跟你已經分手了。你家的破事跟我再無瓜葛。以後別再跟我打電話。”
“顏書,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顧羽城氣急敗壞的問。
“顧羽城,你已經沒資格過問我的私事。”顏書冷冷道。
顧羽城有瞬間呆愣。
然後,顧羽城濃鬱的歎口氣。繞是無奈道:“顏書,我知道我們的分手,對你打擊很大。可你千萬不能自甘墮落,隨隨便便去找野男人。那樣我會愧疚的?”
“顧羽城,我再提醒你一次,我跟你不是朋友,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以後請從我的世界裡消失得乾乾淨淨的。”顏書恨顧羽城,恨的咬牙切齒。
顧羽城套路顏書:“顏書,你的那些專業筆記還在我家,難道你這輩子都不去我家了嗎?”
顏書想到自己借給顧羽城的那些醫學筆記,是她幾年嘔心瀝血總結的心血。頓時堅定的眼神有些動搖。
薄夙看到顏書擔憂的眼神。他問:“是不是有重要的東西需要去顧家拿?”
顏書點點頭:“我的醫學筆記。”
薄夙道:“那我送你過去。”
顧羽城的聲音傳來:“顏書,記得把我媽媽送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