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顏書,則被薄夙帶回家。
次日。顏書醒來時頭痛欲裂。宿醉的後勁沒有散去,顏書撐著散架的身子爬起來,卻陡然看到躺在自己旁邊的薄夙。
薄夙和衣而睡,床頭櫃上是醒酒湯。顏書想起昨晚,無數次瞬間,有一雙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額頭。
本以為那是夢,原來是真的。昨晚是薄夙照顧的她。
顏書小心翼翼的為薄夙蓋好被子。知道他不容易入眠,她不敢有新動作,輕輕的靠在床靠上,盯著薄夙安詳的睡顏。
腦子裡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將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拚湊起來,顏書終於知道薄夙為何去了現場,為何把她給帶回家了。
她昨晚發酒瘋的模樣,想必薄夙都看到了。怎麼辦啊,感覺好羞人。
顏書雙手捂著緋紅的臉。絲毫沒有留意到薄夙已經睜開的雙眼。
“這是在害羞嗎?”薄夙溫軟的聲音響起來。
顏書社死在床。
她嬌羞的拿開雙手,尷尬的望著薄夙。“昨晚,我是不是醉的很難看?”
薄夙點頭。
顏書隻想當場虹化。
薄夙看她嬌羞如含苞待放的花蕊,美得令人窒息。他忽然一個翻身,雙臂將顏書禁錮在下。
“書書,以後沒有我在場,絕不能再喝酒。”
顏書點點頭,尷尬的應道:“嗯。”
“我幫你教訓了下顧羽城。你不會怪我吧?”
顏書震驚的望著他。
薄夙眼底逐漸變灰。
卻忽然聽到顏書道:“你比他溫柔有涵養,比無恥你是比不過他。所以,薄夙,別跟一條狗計較。”
薄夙忍俊不禁。
“好。”
顏書還要叭叭點什麼,薄夙的唇卻直接封住她的。
顏書驚得呆若木雞。
吻畢,薄夙倒在她懷裡,競有幾分奶氣:“書書,我想以後每天早晨睜開眼看到的風景,都是你。”
顏書最受不住薄夙說情話。
她發現自己對他的情話好像有些沒有招架之力了。
明明,自顧羽城後,她對男人就沒有信任感的。
這可不是好現象。
顏書慌裡慌張的坐起來,道:“我去給你做早餐。”
薄夙望著她穿著絲薄的睡衣倉皇而逃的模樣,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
廚房。
書書手忙腳亂的把冰箱的食材拿出來,隻是不經意看到磨砂鏡麵的牆壁時,整個人石化如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