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望著悲痛欲絕的顏書,再望著肝腸寸斷的總裁,他眼底是疑惑。最後一跺足,歎息一口氣,追著顏書出去了。
“顏書小姐。”墨池叫住已經跑到樓下的顏書。
顏書頓足,沒有回頭,隻是用一副滄桑悲涼的聲音回他:“告訴你家總裁,我以後永遠不會出現在他麵前。讓他儘可放心。”
“愛爾蘭,我就不去了。”
說完,顏書就好像一頭豹子拚命往外衝。
門外的保鏢就好像一堵牆,將她攔截。
顏書奮力的爆吼道:“滾開。”這一聲夾雜著她滿腔的憤怒和不甘。
保鏢道:“顏書小姐,非常抱歉。沒有總裁的指示,你不能出去。”
顏書歇斯底裡的吼道:“放我出去。”
她像一頭欲衝破牢籠的困獸,拚命撞著阻礙她的南牆,大有同歸於儘的勢頭。
白瀾城痛苦的閉上眼睛,“書書,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他深吸口氣,撐著巨疼的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墨池驚訝的望著總裁,伸手要去攙扶他,卻被白瀾城拒絕。
他就好像身受重傷,負重前行的戰士,英勇無畏的走到走廊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樓下的情景。
“顏書。”他陡然拔高的嗓音,讓樓下劍弩拔張的人紛紛安靜下來,他們循聲望過來。
顏書瞪著一雙模糊的淚眼,恨恨的瞪著高處的白瀾城。
“我已經答應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裡,你為什麼還不願意放過我?”她憤怒道。
白瀾城心如刀割,他才不要她離開他的世界。他想,就算他死了,如果他有魂靈,他也希望每年清明時節,她能到他的墓前,陪他說說話。
“顏書,你要怎樣才肯接受我的安排?”麵對叛逆的顏書,他最終決定服軟。
“或許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或者給你父母最豐厚的物質條件,保證他們這輩子衣食無憂?”
顏書嗤之以鼻:“白瀾城,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抱歉,我顏家的人,都是視金錢為糞土,小康則安的普通人。”
白瀾城很是無奈的歎口氣。
“顏書,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用非常手段。”白瀾城對保鏢道:“敲暈她。送出國。”
顏書傻眼。她悲憤的喊道:“白瀾城,你——”
保鏢舉起手敲在她後脖子上,顏書便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書書。”
白瀾城忽然狂奔下去,他把暈厥的顏書抱在懷裡,“書書。”
然後憤怒的指責保鏢:“誰讓你下手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