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麵容驟冷:“白玨,你還想狡辯?”
“你媽媽是抑鬱症跳樓,與我無關。”白玨道。
薄夙氣急敗壞的伸出手,凶狠的掐住白玨的咽喉,如發狂的雄獅,厲聲嗬斥道:“我媽媽的抑鬱症早就被藍藍治愈了。她樂觀陽光,對生活充滿希望,怎麼可能自殺?白玨,是你把她推下樓的。為了掩飾你和義女的醜聞,你不惜殺害自己的妻子,你簡直豬狗不如。”
白玨被薄夙的厲聲嗬斥嚇得瑟瑟發抖。
那些被他拚命掩埋的秘密,就好像出土的文物,全部暴曬在陽光之下。白玨有些惶恐,他未來的日子隻怕不太好過。
“瀾城,你媽媽的死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我沒有想過傷害她的,可她執意要揭露我和薄冰的婚外情。你也知道,爸爸的身份地位不允許爸爸身上有汙點。所以爸爸拚命拉住她,不想她在失控下做出損壞我名譽的事情,誰知道拉扯時發生了意外。瀾城,爸爸也不想這樣的。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就原諒爸爸吧。”白玨不住求饒。
薄夙憎恨的瞪著他:“意外?白玨,你滿口胡言。那天晚上,你命令女傭給我下藥,讓我沉睡不起。你分明是處心積慮殺害我媽的,還想狡辯?”
白玨顫了顫,大概沒料到薄夙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他徹底慌亂了。最後竟然本相畢露:
“瀾城,你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我殺了你媽媽,你也奈何不了我。再說,你暈厥了幾個月,這幾個月都是我在打理公司。如今白氏集團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我已經徹底掌控了白氏集團,成為了白氏集團的真正的家主。我勸你還是好好養身體,你是打不到我的。何必白費心機?”
薄夙唇角微微勾起,“白玨,你太高估你的實力了。本來,你傷害我媽媽,這件事確實年代久遠,不好取證,可是誰讓你欲望無窮,到老了還想跟我爭權奪利,為此不惜雇人傷害燕河。你當燕河是普通人,就由著你欺負?燕氏的繼承人,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平白無故被撞?”
白玨眼底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了。
他雇凶殺人,如果被曝光,那他的後半輩子可能在鐵窗裡度過。
薄夙看他終於露出惶恐的表情,他傲嬌的笑了笑,他喜歡看到白玨這挫敗的神色。
他要他往後餘生,每天都在希這樣惴惴不安裡度過。
“白玨,你做的每一件錯事。都會得到報應的。就算法律製裁不了你,我也能如數奉還。”薄夙幽幽一笑。
白玨咽了咽口水,顫抖道:“瀾城,你想怎麼樣?”
薄夙將白玨的咽喉鬆開,白玨因為慣性不穩跌坐地上,狼狽至極。
薄夙側頭對墨池點點頭,墨池便立刻奉上一分文件。薄夙將文件丟進白玨懷裡,白玨顫巍巍的拿起來翻閱著。
也不知看到了什麼,一張老臉頓時變成鐵灰色。
原來這份文件是車飄飄起訴離婚的文件,車飄飄在文件裡要求白玨淨身出戶,裡麵數落了白玨在婚內所犯的錯誤:疏於教導孩子;婚姻存續期間存在騙婚行為;重婚事實。
然後羅列展開的敘述了白玨和薄冰勾結的前因後果。
白玨看完文件氣得渾身發抖:“車飄飄,看來我對你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