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女孩湘繡是仙草穀的土著人,雖然未學過醫理的她,卻對藥草異常熟悉。她每天都要采摘很多藥草去賣,換了錢在買點必需品回來維持一家人的生計。
菘藍來到仙草穀後,湘繡就特彆喜歡菘藍。她每天都纏著菘藍玩,時間一長,兩個人的關係就形同閨蜜。
湘繡朝拳參做個鬼臉:“老頑童,你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鐘敏靈秀的徒孫,你彆每天都絮絮叨叨的,小心哪天把她嚇跑了,你就悔不當初。”
拳參開啟碎碎念模式:“依我看,我這徒孫凡心未斷,遲早得回到那花花綠綠的世界。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啊。”
湘繡便拉著菘藍就跑,“老頑童,我和菘菘去采藥了。”
拳參朝她翻個白眼,“這個豬豬,一點都不可愛。每次都在我訓人正有興致的時候跑出來打斷我,掃興。”
另一邊。
湘繡拉著菘藍,一路跑到深山老林裡。
“菘菘,我告訴你,昨兒我見到一片非常稀罕的藥草林,你肯定不認識那裡的藥草。我告訴你,你若得到它,老頑童的腿疾說不定就能被你治愈。”
菘藍看過門派編纂的所有植物誌,對有記載的藥草幾乎能夠倒背如流,對於自己沒有見過的藥草,菘藍特彆感興趣。
而且,老頑童的腿疾,是菘藍治療不當流下的後患。這是菘藍心裡很過意不去的心結,倘若有任何方法能夠有可能治愈老頑童的腿,菘藍都願意一試。
湘繡帶著菘藍來到懸崖穀附近,低頭俯瞰那是萬丈深淵,一看就是人類絕跡的地方。
“湘繡,這懸崖太陡峭了,我們怎麼下去呢。”
湘繡掏出提前準備好的繩子,繩子一頭拴在自己的腰部,另一頭拴在一棵古老的銀杏樹上。
“菘菘,我先下去探路。”
“不行,這太危險了。”菘藍拽住湘繡,一臉誠懇道:“秀秀,還是我下去。萬一有危險,一定會有人犧牲,我比你更合適。”
湘繡怔了怔,眼底漫出一抹憐惜菘藍的水光。“菘菘。你彆這樣,你有沒有想過你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那個惦記你的人他該怎麼辦?”
菘藍眼底浮出一抹無奈道:“我和他,注定是人生過客。”
說完,菘藍就奪過湘繡的繩子,栓在身上,開始攀著岩石一步步往下挪。
隨著繩子愈來愈深,菘藍的頭漸漸消失在湘繡的視線。湘繡焦灼如焚的等待著。
許久後,菘藍爬上來了。手裡拽著一把藥草,各有各的姿態。
“湘繡,你看看這藥草,你可認識它們?”
湘繡對植物的熟悉,堪稱第一人。她驚喜的叫起來:“菘菘,你走鴻運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再生草。它可以讓組織再生,修複缺失的組織器官……總之,老頑童的腿疾有救了。”
菘藍呐呐道:“真的可以讓組織重生?那……缺失的子宮呢?”
“當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