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抬眸暼到墨池,對霍香道:“香香,你回去吧。我和墨池有要事商量。”
霍香小姐溫順的點點頭,默默的離開。
待霍香離開後,薄夙才詢問墨池:“有事?”
墨池焦灼萬分的稟道:“總裁,我們的印章不見了。”
薄夙鷹眸虛眯,神袛般的俊臉籠罩著冰霜,陰測測道:“墨池,那個乞丐呢?”
墨池道:“衛生間的下水道已經疏通了。可是那個小乞丐卻不知去向。”
薄夙聞言很是震驚,他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時間不過才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那乞丐竟然赤手空空的,這麼快疏通了管道,折實有些能耐。
“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薄夙自言自語道。
墨池道:“總裁,你是懷疑印章是那乞丐偷走的?”
薄夙道:“不是懷疑,而是肯定。一個專業師傅都不能在半個小時疏通的管道,一個小乞丐卻有能在半個小時內疏通它。這身懷絕技的小乞丐,你還覺得她是普通的乞丐嗎?”
墨池眼底綻放出怒氣,臉色凝重道:“我這就去把她抓回來。”
薄夙點頭。
白氏大樓的門口。
湘繡餓得心慌氣短,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癱坐在花崗石鋪砌的花池上。
菘藍從大樓裡走出來,看到湘繡蒼白的臉色,額頭分泌的細密汗珠,就知道她已經餓出低血糖症狀了。
菘藍小碎步跑過去,“秀秀。”
“菘菘,我好餓。你有沒有討到吃食啊?”湘繡有氣無力道。
菘藍麵露愧色:“秀秀,對不起……我沒有討到丁點好處。”
湘繡無力的耷在菘藍身上,認命道:“菘菘,我們走吧。”
菘藍歎口氣,攙扶著湘繡離開。
偏偏在這時候,墨池率領著幾個保鏢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將她們團團圍住。
菘藍麵露驚詫,“你們這是做什麼?”
墨池大手一揮:“把她們給我抓起來。”
然後,菘藍和湘繡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給粗暴的反綁了手,一路推推搡搡的押送到薄夙麵前。
薄夙坐在他的工作椅上,黑色真皮的高腳椅,修長的身軀端坐上方,渾身蔓延出高位者的氣勢。
菘藍直勾勾的盯著他,眼裡是困惑不解。
“白爺,我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這樣對待我們?”
“把印章教出來。”薄夙手指夾著修長的雪茄,吸煙的姿勢不僅優雅還熟稔。隻是目光看都不看菘藍,顯然完全沒把菘藍放在眼裡。
菘藍錯愕:“印章?”
意識到白氏集團大總裁丟了印章是多麼嚴謹的事情,菘藍臉色都變了。
“我沒拿。”她說。
薄夙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拿?你心虛做什麼?”她的臉色變化沒有逃出他的眼睛。
菘藍不善狡辯,更何況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狡辯。她低埋著頭,索性緘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