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我真不會喝酒。再說,我家那位管的嚴,我家書書不讓我喝酒。”她機靈的扯了個慌。
可是這個謊言,在白瀾城聽來格外刺耳。仿佛秀恩愛似的,徹底打翻白瀾城這個酸菜壇子。
他不懷好意的望著湘繡,心裡暗暗腹誹著,若是能讓書書討厭他,那才好呢。
於是他又給他斟滿酒,又舉起酒杯道:“男人不喝酒,怎麼做大事?你不會一輩子當軟飯男,要靠顏書養著你吧?”
湘繡傲嬌道:“我家書書願意養我一輩子。”
有她這位活體植物圖誌在顏書身邊,顏書有如神助。在醫學的道路上,她們是最佳搭檔。彼此成就。
湘繡說這句話,也不為過。
可是白瀾城聽到這句話,就特別窩心。想著顏書那麼嬌滴滴的美人兒,他心疼她自己都養不活自己,怎麼舍得她累死累活的去養這個不靠譜的小白臉。
白瀾城慍怒道:“你是男人嗎?是男人就給我支愣起來,賺錢養家是男人的事情。”
湘繡發呆。她本來就不是男人啊。
在白瀾城猛烈的攻勢下,湘繡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醉了。
酒精上頭的湘繡,說話就有些不經大腦思考。她肆無忌憚的跟白瀾城炫耀:“白爺,我謝謝你啊,讓我白撿了個便宜媳婦。如果不是你自己作死,我家書書怎麼可能嫁給我?”
“你是不知道,我家書書皮膚有多白,躺在床上有多性感。簡直就是人間絕色。謝謝你把這麼好的女人給弄丟了,讓我當了接盤俠。”
“唉呀,我家書書不止是漂亮。還很賢惠。她每天都要變著花樣給我做各種吃的,還要給我洗衣服,洗內褲洗襪子……”
白瀾城氣得血管噴張,湘繡的惡意挑釁,讓他誤以為他是粗俗,猥瑣的男人。
“她還懷著孕,你竟然讓她做這麼多活?”他氣得想掐死湘繡。
湘繡大言不慚道:“啊。她心甘情願為我做的啊。”
“我真想拍死你。”白瀾城一隻手已經爬上湘繡的後脖子。
就在他用力縮緊的時候,湘繡臉色大變。這時候多虧顏書及時出現:“薄夙。”
白瀾城才不情不願的把手挪開,然後苦大仇深的望著顏書。
此刻在他眼裡,顏書就是個被人渣丈夫拚命壓榨的小白菜。
“顏書,你來得正好。”他霍地站起來,帶著不可推拒的霸道,“晚會結束後,跟我回家。至於你跟這小白臉的婚姻,必須離。”
顏書驚詫的望著湘繡。看到湘繡眼底慧黠的笑,顏書就知道湘繡故意刺激白瀾城了。
“薄夙,結婚不是兒戲。我既然跟她結婚了,就不會輕易離婚的。”顏書硬著頭皮道。
白瀾城無語至極得差點翻白眼,語帶譏諷道:“這種軟飯硬吃的家夥,哪裡值得你留戀了?”
顏書道:“既然是我自己選擇的,那就一條路摸黑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