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找來紙和筆,丟給黃精:“留封信給你家老大告訴他,讓他來皓鑭莊園救你。”
黃精瞪大眼睛,然後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不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等他上門,然後守株待兔捉拿他。”
墨池笑道:“你倒是有點義氣。可是臭小子,你這麼小,就該好好讀書,而不是跟人鬼混。”
黃精又開始新一輪的裝聾作啞。
墨池無奈,“不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逮不住你的同夥?嗬嗬,他們遲早得回來找你,我也可以在故園守株待兔。”
他剛說完,薄夙就投來一記警告的眼神。
他愛惜故園,不想墨池把故園當做戰場。
墨池有些無語,總裁的性格就是太古怪。其實隻要讓他多留在故園一天,保管團夥的其他幾人會自投羅網。可是總裁卻讓他轉移戰場。
忒麻煩。
如今的總裁性格詭譎怪誕,墨池我不能不依。
墨池道:“是。”
就這樣,黃精被墨池薄夙給帶走了。
晚上,當重樓帶著木槿,春藤回來後,沒看到黃精,重樓就已經意識到不妙。
他的目光留意到茶幾上被動過的主人的水杯,深黑的瞳孔頓時漫出一抹巨大的錯愕。
“那個人來過這裡?”他喃喃自語。
“誰?”木槿問道。
“房子的主人。”重樓回到。
春藤是啞女,她從茶幾上撿起一張紙條,遞給重樓。重樓看到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一排字:
“你的同伴在皓鑭莊園。”
重樓將紙條驀地捏緊,“皓鑭莊園?”
木槿問:“重樓,我們得去救黃精。”
重樓道:“這裡不能住了。去把我們的東西都拿上,我們走。”
夜色朦朧,天空還下起淅瀝的小雨,重樓帶著木槿,春藤走在寂寞的街道。
春藤冷得打了個噴嚏,木槿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春藤身上。
“重樓,我們要去哪裡?”
“皓鑭莊園。”重樓道。
木槿一怔:“我們就這樣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重樓道:“誰是羊誰是虎還不一定呢。”
木槿性格謹慎,他拉著重樓道:“重樓,你聽我說,我爸爸說過城裡人可不比我們鄉下人,他們狡猾多端,而且心腸惡毒。他們害死了我們神醫門很多人,就是你娘,也被城裡人欺負。我覺得,我們還是得謹慎點。”
春藤一個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