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依舊是沉默。
俊美如鑄的臉龐看不到任何情愫。
墨池何需提醒他,他早就看出來重樓和顏書的淵源了。隻是薄夙心裡有氣,顏書把對他的恨意轉移給了重樓,此其一;顏書躲藏七年不見他,她的心真狠,此其二。
墨池又壯膽道:“總裁,依我看,那孩子年紀不大,他看病的方法又實在荒誕不經,警局的工作人員未必相信他的供詞。若是我們不幫他,就怕他會冤錯入獄。”
薄夙倒悠悠道:“那你也太小瞧他了。那孩子一肚子烏賊,若是酒囊飯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墨池道:“可他隻是個孩子……”
“十二三歲,也不是孩子了。”薄夙冷漠道。
墨池默默歎氣。
警察局。
重樓和木槿他們進入警局後,木槿著急得不得了,他一個勁喃喃自語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在帝都無親無故的,誰能保的了我們啊?”
重樓卻作壁上觀的望著對麵的病人:“他會想辦法證明他的清白的。他清白了,我們就清白了。”
木槿不解其意。
他隻是看著那位“病人”掏出手機,火急火燎的尋找救援。沒多久,他的家人浩浩蕩蕩的來了,將他保釋出去了。
那病人臨走前,重樓忽然對他說了一句:“喂,大哥,我勸你最好儘快去醫院做個影像診斷。”
那病人剛退下的焦慮惶恐又上來了。
他的家人都詢問他是怎麼回事,他火急火燎的跟著家人解釋:“這孩子自稱神醫,他說我腦袋裡有腫瘤。”
他的家人火冒三丈,立刻回懟重樓:“他分明就是騙子。”
重樓閉目養神:“是不是騙他的,去醫院做個影像診斷就知道了。”
他的家人拉著他離開。
隔天傍晚,那一家人又返回警察局,這次他們看重樓的眼神就跟看神明似的。
“唉呀,你可真是神醫再世啊?”
“你既然診斷出我的病。也一定有辦法為我治療吧?”
重樓聳肩,很是傲嬌:“我在監獄裡,啥都沒有。如何為你治病?”
那病人的家屬很上道:“神醫,你放心,我們這就把你保出去。”
就這樣,重樓成功脫困。
他給病人開了藥方,道:“照方抓藥,保持好心情。”
然後帶著木槿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