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車飄飄是車雪的養母,她雖然恨白玨和薄冰,可她對車雪還殘存一點點母愛。她絕對做不出那樣殘忍的事情來。
是墨池和湘繡?
那就更不可能,這兩人對她忠心耿耿啊。
就在這時,薄夙忽然推門而入。
菘藍轉身,薄夙已經走到她麵前,替她撫平額頭間蹙起的皺紋。
“墨池查到了,昨天車雪離開矮屋子後,她和白欣見過一麵。”
菘藍恍然大悟:“難道是白欣乾的?”
薄夙道:“警察已經傳喚了白欣,是不是她,相信很快就有結論。”
菘藍繞步到沙發上,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可是白欣為何要那麼做?”
她始終不敢相信,白欣能做出殘害妹妹的行為。
薄夙道:“這些年,白家風光不再。而我念著血脈關係,發了善心,將他們收留在皓鑭莊園。也許,他們心裡不平衡,覺得我鳩占鵲巢,於是對我產生了怨恨……”
他的自圓其說遭到菘藍的反對:“可當年的白家集團,明明就是被白玨葬送了。若不是你,他們白家就會破產。你好心收留他們,他們隻該對你感恩戴德才是。怎能恩將仇報?”
薄夙卻道:“可目前來看,白欣是最大的嫌疑犯。”
菘藍默默的點點頭。
晚上,警局那邊打來電話。
薄夙接起電話,也不知道他聽到了什麼,神色愈來愈凝重。
掛了電話,菘藍就從床上坐起來,詢問薄夙:“誰打來的電話?”
薄夙幽幽道“警局的朋友。他告訴我,他們已經排除了白欣殺人了。”
菘藍錯愕:“不是白欣,還能有誰?”
薄夙道:“也許車雪的死和你的詛咒隻是巧合罷了。”
菘藍搖頭:“這樣的巧合太可怕了。”
薄夙沉思了片刻道:“不管怎樣,先結案吧。否則輿論對你會愈來愈不利。”
薄夙的擔心真是不無道理,一天後,警員就來到皓鑭莊園。敲開了菘藍的房門。
“薄夫人,你牽扯到一件命案裡,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薄夙陰冷的擋在菘藍麵前,氣勢懾人的逼問對方:“我家夫人身體欠恙。若是你們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她和命案必定相關,恕我們難以從命。”
“薄爺,此樁案件太過玄乎,我們請夫人過去,也隻是例行公事詢問一些情況,絕沒有為難夫人的意思。”
菘藍和薄夙麵麵相覷。
“玄乎?”薄夙失聲而出。“此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屏退左右,然後在薄夙耳朵邊說了幾句。薄夙瞳子頓時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