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菘藍就憤然離開。
霍四爺偏偏和菘藍杠上了:“跟著她。”
菘藍來到百草堂,已經日上三竿,可是不知為何,百草堂的大門卻緊閉著。
菘藍上前敲門,半天也沒有人回應。
霍四爺取笑菘藍:“真是暴殄天物。這麼好的百草堂,在你手裡,卻不開門,簡直是暴殄天物。”
菘藍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繼續敲門。
“老陳叔,開門啊。”
可是敲了很久,菘藍嗓子都快喊啞了,就是沒有人開門。
菘藍慢慢意識到不對勁。她對霍四爺道:“讓你的人把門砸開吧。”
霍四爺也意識到不尋常,他朝旁邊的人點點頭。幾個人一擁而上,他們用力揣著門板。
門板十分結實,紋絲不動。
霍四爺有些著急,“使勁踹。”
終於,門板在一次次的用力重擊下,往裡麵倒塌了。
然後,一股血腥味溢出。
菘藍臉色瞬變。
她和霍四爺幾乎是同時踏入百草堂。
櫃台上,赫然倒著兩具血淋淋的身體,老陳叔和他的兒子。老陳叔腹部插了一刀,兒子心臟上有個血窟窿。
菘藍目瞪口呆。
她的眼睛瞬間變得呆滯,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采摘草藥回家時,看到養父母倒在血珀裡的畫麵。
那時候她年少無知,隻是覺得惶恐。
如今,她隻覺得氣憤。
她的手憤怒的揍成拳頭,她的臉色也變得漆黑,似乎一定要把凶手抓出來,碎屍萬段才甘心般。
霍四爺卻是嚇得鬼哭狼叫起來:“啊。死人啦,快報警。”
沒多久,警察來了。
他們細細檢查過現場,然後初步判定:“死者身上有傷,應該是他人謀殺。死因可能是流血過多而亡。”
菘藍卻反駁這個觀點:“不,死者身上的傷,隻是凶手欲蓋彌彰的行為。依我看,他們是中毒而亡。”
“何以見得?”
菘藍道:“回頭我把檢查報告給你們。”
警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