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這個先不說,你說你夢裡麵你爸媽因為一封信被帶走了,是怎麼回事?”
薑悅愧疚地低下了頭,“那個時候我還在醫院裡半昏迷著,所以具體的事情經過並不清楚,不知道他們被帶走還是後麵有人告訴我的,但是也沒有說得很詳細。”
薑韜在邊上一直安靜地聽著妹妹說的話,但是他的眼睛卻死死盯著薑悅放在腿邊的手上,從小到大,他這個妹妹隻要一說謊,就會下意識地抓緊自己的褲子或者是衣服下擺。
所以她現在是在說謊?
為什麼會說謊,她現在說的哪一部分是撒謊?
從薑悅現在說的一樁樁一件件,看她說得那麼痛苦,薑韜心裡升騰起無限的酸楚,他現在相信這不會僅僅是薑悅的一個夢了。
小的時候外婆還在,她喜歡戲曲,所以常常會給他講戲文,薑韜現在還記得裡麵有一個故事叫做《莊周夢蝶》,所以安安是不是就當了一回莊周呢?
他伸手將薑悅的手握到自己的大手裡,即便是在溫暖如春的大炕上,她的手還是如同冰塊一般,薑韜的心更痛了。
“安安,這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哥哥相信你說的話。”
“小韜?”
“外公,就算隻是一個夢,它必然也已經傷害到了安安,所以我們要找夢的來源,讓它完全沒有發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