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曲鵬一看就是那種很有變態可能性的人,所以她得防著一點,不能讓他往那個方向發展,可是這要怎麼做?
薑悅托著下巴一直想著這個問題,直到自己坐著車子去薑家老宅,開始在家裡打掃還沒有想出來。
其實也不是想不出來怎麼處理,橫豎不能把人給弄死,按照他的這些事情隻要沒有人願意出來指正他,通過正當途徑她還真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把人給摁死。
死灰複燃這樣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所以她還真的一時半會想不出來了。
晚上柳家小院裡三代人守著一個暖爐,吃得很是熱鬨,雖然材料不多,但是大家還是吃得很高興。
“爸,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薑鵬遠舉起手邊的水杯,“謝謝您這麼多年為我們承擔了撫養安安和小韜的責任,還給了我們一個溫暖的家。”
“是的,爸爸,我也感謝您,”柳翠微也舉起一個杯子。
柳元柏透過暖爐的蒸汽,看到女兒和女婿相同的瘦削,單從臉色上就可以看出他們身體腦力上的疲勞,“哎呀,年紀大了,這眼窩子就淺,安安是我孫女,養她不是應該的麼。”
“更何況這兩年都是這丫頭在照顧我了,一家人說什麼感謝,”柳元柏給他們一人夾了一筷子菜,“我啊隻要你們都好好的。”
“這次放假你們就直接都住這邊吧,我給你們都養一養,要是身體垮了你們就算有再多的抱負也都是空談。”
女兒女婿明麵上的工作是高校的老師,可是又有哪所高校的老師是會一兩年不回家的呢,之前他就隱約猜到一些,等看到過薑悅給他的那張紙之後就更加清楚了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