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下手很有分寸,薑悅並沒有被她弄成自己想象中的高原紅健康色,而是平平淡淡,隻讓拍照的時候看起來更加有起色的模樣,原本就精致的眉眼被她一頓處理,看起來又精致了幾分。
最後的結果就是原本薑悅隻打算跟霍星洲拍一張合照,然後他們兩個人再拍一張照片就結束,後來是差不多拍了大半個膠卷。
不是霍星洲不想拍一卷,而是這個膠卷裡麵已經有幾張已經有人拍了。
薑悅最後是揉著笑僵了的臉才被放過的,這會子她才知道霍星洲是個隱藏的攝影狂熱愛好者,尤其是對於給她拍照。
這不他已經開始問老板自己買照相機哪一個更好。
聽到這話的阿芳老板娘現在正在簾子後麵給薑悅摘頭上的花,這也是她的彆出心裁,現在流行的都是長長的流線型的塑料花,尤其是新娘子頭上總是要多帶幾朵紅色的花,還有塑料絲線拖出來的裝飾塑料珠。
就如今的審美來看其實還是挺好看的,隻不過當老板娘看到手裡的花又看看薑悅的臉,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最後她看到自己盆子裡種得很久的紅色玫瑰,心裡狠了狠,哢嚓一下剪下來兩朵,往薑悅頭上這麼一放,才覺得效果簡直堪稱完美。
現在把花從薑悅頭上取下來看著已經有些蔫的了,找了一個小瓶子給插上,然後遞到薑悅的手裡,“小姑娘,姐就用這個花祝願你們以後的生活一定和和美美紅紅火火,又甜甜蜜蜜,你家男人是個知道疼人的,也不枉你和我一樣嫁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對於軍裡的事情薑悅不好多說,所以並沒有說起霍星洲是什麼人,而說到她自己,也隻是說是從滬市過來的軍區醫院的醫生。
華夏是一個人情社會,總喜歡各行各業都有著一點人脈關係在,這就叫做多個朋友多條路,尤其是現在他們兩個都處於吉省這個陌生的城市,薑悅是能夠從阿芳,哦溫芳身上感受到善意的,所以並不介意告訴她自己真實的身份。
她是個中醫,就算溫芳現在臉上化了妝,她也能看得出來其實她的身體底子不是很好,剛才接著扶著她穿鞋子的過程中把了一下脈,發現她有很強的寒氣聚集在子宮,就她這樣應該在孩子上會比較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