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誌被說得臉色一紅,但實在不想就這樣錯過了她看了那麼多天的手表,於是轉頭看著薑悅他們說道,“這對手表要兩張手表票,還有七百八十元錢。”
她想要嘗試著看看會不會因為價格的問題,對方就主動放棄了,這樣她就又有了等待的機會。
售貨員聽到這話後槽牙都要磨碎了,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麼,價格擺在那裡呢,一會自己也是要說的,雖然她也和上麵解釋過要是這一對手表單賣的話會出貨更快一些,但是上麵不同意,堅持要按照一對的來賣,看的人是挺多,可惜都被這個價格給勸退了。
她充滿希冀的眼神看向霍星洲,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缺錢的,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可能讓她開個張。
薑悅他們也聽懂了,不過霍星洲並不想要理會,直接對著售貨員說,“給我包起來吧。”
女款是用棕色的皮質表帶,而男款的表帶則是銀色金屬的,女款的是通用的不用調整,而男款的他剛才已經試過了,長度剛剛好,也就不用改了。
售貨員高興了,“哎!”
答應的聲音響亮而又亢奮,然後下一刻,她先快速在一個表格上寫了些什麼東西,然後就掛到了頭頂的一根鐵絲上,“嘩”的一聲小票帶上霍星洲的錢和票就飛走了。
不多時找零和已經被蓋了章的小票就又飛了回來。
這樣的場景薑悅在滬市的時候看得也很多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神奇的,隻是剛才看著那麼多的錢被滑出去的時候,她有那麼一會心裡閃過一個疑問,“要是沒有被夾子固定嚴實,這錢是不是就像是給這裡的人下了一場特殊的小雨了呢。”
一旁的女同誌見事情已經不可能挽回,最後隻能跺著腳很不甘心地氣衝衝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