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哭笑不得的看著巴蒂斯特,剛要將花朵拿回來,他卻緊張的將玫瑰花往身後藏了藏,不讓她再聞。
“你彆鬨了,這玫瑰花不能讓你聞的。”
他認真的對她說道:“剛才在花車上你就是聞到了花香才導致的暈車,現在我就得讓你遠離花朵。”
這個笨蛋!
聽到他這番邏輯,顧母恨不得將他的頭給打爆,知道他這是在鬨牛脾氣了,她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下。
他的頭腦要用來研究的,不能輕易打。
“我不是聞到花香會暈車,而是我坐在車上會暈車,知道了嗎?”
顧母無奈的打了下他,“這是花車的緣故,不是你的緣故,也不是鮮花的緣故,再這樣鬨烏龍,我打死你。”
對待這種沒有什麼情商的工科男,就該用這種粗暴直接的方式。
顧母如此直接說,巴蒂斯特倒是聽懂了,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現在都休息好了,經過這番折騰,顧母肚子裡也空了下來,她很想吃點東西,巴蒂斯特知道她餓了,連忙帶著她去吃好吃的炸雞。
這是挪威很著名的本土炸雞,有挪威人的不外傳的秘方,加上這裡比較著名的啤酒,眾人吃的倒是很儘興。
當然,巴蒂斯特是不允許顧母喝太多啤酒的。
這裡的啤酒泡沫很重,每一杯大半杯都是泡沫,他隻允許顧母喝兩杯,加起來還不到一杯的啤酒。
雖然顧母不能喝的儘興,但有他這般關心著自己,顧母心裡也很開心。
算了,不要強求了,隻要他能夠照顧著她,她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