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惡心?”柳一渾身冒雞皮疙瘩,抱怨道:“都怪師父,讓我吃了什麼東西,睡的那麼沉!”
“不然你以為老爸怎麼會傻到徒手去和黑熊拚命。”周一然悠悠說了一句,把另一個袋子裡的肉餅分給藍耳朵和君輕。
“他在哪呢?”柳一焦急也不忘端聞灌湯包。
“在隔壁......”
話音未落,柳一就一蹦一蹦跑過去,見盛冰剛好醒來,撲過去,哭喊道:“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掛了......”
“能不能盼我點好的?”盛冰臉上有兩道疤,手上纏著繃帶,腿上打了石膏。
柳一趴在他胸口,說:“沒事,毀容了沒事,我挺瞎的。”
“知不知道你昨天睡的像頭小豬一樣?”盛冰望著她手裡的灌湯包。
扶他坐起來,說:“先漱漱口,好不好?”
“餓......”盛冰直勾勾盯著她手裡的灌湯包,心裡卻在偷笑:小東西,想趁我漱口的時候自己吃了吧?
柳一嘟起嘴,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灌湯包,還是狠下心喂他吃了。
“老公,謝謝你。”柳一看盛冰沒危險,心放了下來。
盛冰盯著她,說道:“昨天那爆炸之後你是不是被你師父帶走了?有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哭鼻子?”
“人家沒有......”柳一回答的沒底氣,小聲說:“我本來想讓師父來替一下淺淺的嘛!”
“你倒還真會想!”盛冰纏著繃帶的手給了她一掌,說道:“你對自己兒子能不能有點信心?”
柳一傻傻笑起來,把他的手捂在懷裡,笑道:“之前是沒有信心,但是看到他的老爸長的一副文弱書生的樣都敢徒手和黑熊搏鬥,我開始相信他了。”
“誰說我徒手的?我拿了根樹枝的。”盛冰把他擁進懷裡,柔聲交代:“那臭黑熊居然舔你腳丫子,氣死我了。”
“我的腳丫子是你一個人的。”柳一調皮笑起來,小聲問:“那大黑熊呢?我讓藍耳朵給你燉熊掌補補。”
“想想都吃不下,口味那麼獨特的熊,吃著也一定有一股腳丫子的味道,我揍了它一頓然後把它放了。”
“到底是誰放了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