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點的火?”秦煙相信自己剛才把周一然的行動監視的死死的。
周一然的畫筆指向她腹部的血玉盤,說道:“不是我點的火,隻是有些人十多年前在這裡吃了虧,丟了麵子,現在想要來把麵子掙回去而已。”
畫筆點到血玉盤中心,叮一聲脆響,血玉盤碎裂,變成了粉末。
“不要!”秦煙發了瘋疾呼。
周一然看她的老態,說道:“沒想到到現在你都不悔改。”
畫筆揮動,一張鐵籠困住秦煙,周一然這才像外麵飛去。
看這些曾經讓自己吃了苦頭的藤蔓在大活力化成灰,柳一高興得手舞足蹈。
“媽!你控製一下,彆把整片樹林都燒了,到時候惡魔集體去討伐你。”周一然落下來,腳下兩道黑影閃過,定睛一看,原來是藍耳朵和君輕在撒能產生大火的魔法藥粉。
柳一把他拽過去,鼻子繞著他嗅了一圈,說道:“原來你還沒變成烤乳豬呀?”
“你燒那麼大的火就是為了烤了我啊?”周一然的腦門一陣疼,索性搭在她肩上。
柳一抱住他,欣慰笑道:“我家一然真厲害,兩次都沒有哭。”
“媽媽也長大了,沒有再像上次那樣嚎的嚇人了。”周一然抱著她,就像那次她一邊哭,一邊緊緊把自己護在懷裡一般。
鐵籠落在周一然後麵,藍耳朵和君輕好奇地上去圍觀。
“小一然,你抓錯人啦!揪我毛毛的那家夥是個女人呀!”君輕指著老去的秦煙說道。
周一然走過去,按住它的腦袋,說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
君輕眼睛睜得圓圓地繞著看了一圈,鼻子嗅了一圈,捂住臉,驚恐地說道:“欺負我的壞蛋怎麼變成個皺巴巴的老爺爺了?”
周一然把它拎起來,說道:“被白玉盤吸收了生命力,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