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醒的時候,已經在警局了,他還想狡辯,但是白骨和女孩的指證,讓他無法反駁。

他隻能低頭認罪,如實說,試圖爭取寬大處理。

樊晨波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唏噓的。

說起來他也是個苦命人,從小失去父親,母親的身體不好,但是一直把他管得很嚴,不管做什麼事情,他母親都有一套準則。

一旦有絲毫的差彆,他母親總會責罵他,有的時候還會餓他幾天,或者將他趕出家門。

他第一次在墳場偷貢品吃的時候,還是某一年的除夕夜,隻是因為他洗澡的時候,沒有順手把襪子洗了。

他母親瘋了似的打斷了他的胳膊,趕了出去。

他無處可去,也就是那個時候產生了,要給自己一個家的念頭。、

他沒有錢,房子也買不起,不管去哪,不是被人趕就是被城管追,他無意間看到外麵的墳地,他決定給自己挖一個家。

說乾就乾,天一黑他就來挖,大半年的時間才挖出來。

家有了,還缺家具,他隻是去附近的人家偷,東拚西湊,過起了日子。

晚上偷貢品,白天出去賣,但是他也是個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要錢的地方他去不起,不要錢的又看不上他,所以他剛開始的時候,隻敢挑一些年紀大的女性。

年紀大了,不好意思往外說,就算說了也沒人信,所以一直都沒被發現,後來他開始不滿足,目光放在了稍微年輕一些的人身上。

剛開始並不順利,很多人根本不想理他,或者很戒備,隻有那個寡婦,主動給他送東西吃,所以他就產生了邪念。

後來,他真的打算跟她過一輩子,想跟她生兒育女。

寡婦灌醉他,他是知道的,他也存了試探的心思。

如果他裝醉後,寡婦願意留下來,那他願意把所有的錢都交給寡婦保管,畢竟正常的家庭,都是女人管錢。

說到這,他的情緒很激動:“可是女人都是騙子,都是壞人,她們看著柔弱,其實心腸比誰都歹毒,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她呢,隻想著離開我,為什麼?我哪裡不好?”

樊晨波說到這,語氣有些複雜。

伊眾旁邊的弟子,好奇地問道:“他媽沒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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