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指著橋頭的排水口道：“我就在這裡！”
樊晨波蹲下，仔細看了一圈，用手比量了一下，懷疑道：“你確定，這也太小了！”
柳建點頭道：“就是這裡！”
樊晨波拿過兵哥的手機道：“小荷姐，是這裡嗎？”
孫菲荷點頭道：“喊消防來吧，你們倆砸不開。”
樊晨波沒有猶豫，立刻撥打了消防電話。
【演，接著演，剛才都暴露了，你們是認識的】
【我現在有點糊塗了，到底真假的？】
【以我二十五的智商看來，應該是真的！】
【樓上的兄弟，你這二十五的袖珍智商，還是藏著點吧。】
【你不懂，大智若愚。】
【不信謠，不傳謠，坐等消防。】
【大哥，你手機號碼是多少，千萬彆停機了，我給你充點錢，務必給我播個全程。】
......
兵哥現在根本沒興趣看屏幕，因為柳建已經飄到了他跟前：“兵哥，我欠你的錢，還本金行嗎？”
“你不還都行！”
“那不行，欠錢不還，我良心過意不去，等會我的屍體撈出來，身上有個卡，我把密碼告訴你，還差幾百夠你的本金。”
“不不，我不要了，給你兒子留著吧，他還小！”
提起兒子，柳建老實一笑道：“我有保險，死了也好，我兒子以後治病，上學都不用愁了。”
“兵哥，我還得感謝你的，讓我自殺，我肯定下不來這個決心，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意外去世，倒是做了一件好事，雖然死的時候很痛苦，也很想有人來救救我。”
兵哥抬手猛地扇自己的耳光：“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
柳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滿臉惶恐。
他老實了一輩子，從來不與人發生口角，說他為人善良，不如說懦弱更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