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局促的帶著孫菲荷到了家裡,家裡的老太太手裡拿著桃木劍,伸手纏著大串大串的大蒜,坐在孫子的門口,嚴陣以待。
看到孫菲荷,一骨碌爬起來:“大師,恁可來了,俺的怪孫在屋裡捏,嫩可得救救他,俺家可就這一個大孫子!”
老太太說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孫菲荷淡淡點頭,示意她讓開。
推開房門,屋裡像是已經進入了初冬,格外的冷,
老太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孫菲荷站在床邊,從三人開門進來,到現在,床上的人沒有絲毫的反應,像是進入了沉睡,但是看著消瘦入骨的臉,倒是顯露幾分死氣來。
“大師,現,現在怎麼辦?”
孫菲荷拿出符文,沾上金砂快速的寫下一道符文,十分接地氣的拿過桌上的打火機,直接點燃。
奇怪的是明明是紙,卻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連一絲灰塵都不曾掉落。
燃燒的煙沒有朝著上方飄去,反而被床上青年吸入鼻內。
青年的臉色回暖,一道虛影從他的身體裡飄出來。
“是誰打擾姑奶奶的好事?小丫頭片子,你可不要來找死,大好的青春還沒揮霍,就死在這,不合適吧?”
“聒噪!是你自己離開,還是我打的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