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嫻忐忑的站在玄關,環顧一圈,屋子裡的陳設都很新,還有一股新裝修的味道,偌大的房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霍止寒扯鬆了領帶,忽然轉過身來。
“啊——”溫嫻尖叫一聲,頭皮仿佛要撕裂。
霍止寒抓住溫嫻的頭發,狠狠地按在了牆上,“消失了兩天沒回來,就是為了去見這個人是嗎?”
溫嫻痛的幾乎要昏過去,仰著頭一臉驚恐。
“祁岩,加州政法大學畢業的法學碩士,業內小有名氣的青年律師,你背著我見律師乾什麼?怎麼?打算起訴離婚?”
溫嫻拚命的搖頭,試圖推開他。
“你打算用什麼理由?家暴?還是彆的?”
“嗯?”霍止寒粗暴的拽著她的頭發,狠狠將她甩出去。
溫嫻痛呼一聲,摔在了沙發邊上。
抬起頭的時候,霍止寒已經走近,“說說看,你想乾什麼?”
溫嫻驚恐的後退,一雙腿卻顫抖的直打滑。
【沒有,我沒有想要離婚。】
“那你找律師乾什麼?”
【我……我隻是找他谘詢一些事。】
“什麼事?”
溫嫻一咬牙,情急之下胡亂編了個借口,【我在溫家的繼承權的事情。】
“哦?沒有彆的事了?”
【沒有。】
“是麼?沒有任何事瞞著我了?”霍止寒的目光沉的厲害,最後一絲亮光也消失不見,“除了律師的身份之外,他跟你就沒有彆的關係了?”
溫嫻狠狠一怔。
“女人最難以釋懷的,不都是初戀麼?”
漆黑的瞳孔中沉著瘋狂的嫉妒。
溫嫻的臉上一下子沒了顏色,如墜深淵。
他早就知道了!
下一秒,溫嫻痛呼一聲,整個人被拽著頭發從地上拎起來,摔在了沙發上。
霍止寒掐著她的臉頰,狠狠道,“為了藏住這個初戀,不讓我發現,不惜拿司景當擋箭牌,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除了痛呼,溫嫻已經顧不上任何反應。
頭皮撕扯的疼痛感,幾乎要讓她痛的死過去,可霍止寒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一把扯開了她的襯衫領口。
“他都碰過你哪兒?”
“這兒?還是這兒?”
溫嫻恐懼的渾身發抖,那種恐懼延伸到了四肢百骸,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眶赤紅,死死地盯著霍止寒,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她忽然狠狠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砰’的一聲巨響。
霍止寒撞在茶幾上,他悶哼一聲,吃力的爬起來,手摸過後腦勺,滿手的血跡。
溫嫻攥著衣領退到角落,驚魂未定。
霍止寒坐在地上,看著滿手的血,反而冷靜了下來,“夠有本事的,怎麼?你還想為那個野男人守節?”
【你彆過來。】
溫嫻瑟縮著,比劃的雙手都在發抖,【你娶我隻是為了控製溫家,其實我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什麼?”霍止寒冷笑了一聲,“彆忘了你隻是一個私生女,在我這兒你除了暖床之外,沒有任何價值。”
【我可以幫你,收購溫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