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寒見了,想到她剛剛受傷的事情,不禁皺眉,“傷沒好,你亂跑什麼?是嫌今天的場麵不夠亂是嗎?”
【我是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待著。】
“等會兒就回家,這兒沒你什麼事了。”
【嗯。】
看著霍止寒的身影離開,溫嫻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咳嗽的聲音漸漸遏製住,眼中的驚惶消失的一乾二淨,冷靜的過分。
圖書館擴建的奠基儀式上,她看到霍婷婷背著眾人偷偷吃藥,那會兒她就留了個心眼,後來發現她吃的是葉酸,就已經確定了八九分。
這孩子不可能是鄭博仁的,否則的話大可不必偷偷摸摸。
聯係到之前的事情,她再添油加醋一番,但凡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給自己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何況鄭博仁這樣的紈絝。
霍婷婷的訂婚宴毫無疑問的成了一場鬨劇。
溫淼淼被嚇得不輕,但作為霍婷婷的‘閨蜜’,又是現場唯一一個醫生,所以第一時間陪同著一起去了醫院。
手術室門口,她一直安慰著霍婷婷的母親。
“伯母,您彆太擔心了,這是咱們醫院最好的婦產科大夫陳主任在手術,婷婷肯定不會有事的。”
霍母擦著眼淚,又是難受又是難堪,“這孩子闖出這麼大的禍來……她爸爸現在還在給鄭家那邊賠禮道歉呢,這臉都丟光了!”
溫淼淼勉強的扯了扯嘴角。
估摸著,霍婷婷和鄭家的這門親事是完了,以後她能不能繼續在江州待著都是個問題,再跟她來往,怕是要惹得一身臟了。
想到這兒,她借口有事離開。
剛走到樓道口,就被一道身影抓住,捂住她的嘴將她壓在了牆上。
溫淼淼瞪大了眼睛,“唔——”
鄭博仁陰沉著一張臉,“溫淼淼,霍婷婷和野男人苟且的事情,你早就知道吧?沒少幫著打掩護是不是?”
溫淼淼拚命的搖頭,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鄭博仁顯然是喝了不少酒,熏天的酒氣中,大手在她身上亂摸,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我早該想到,她整日和你廝混在一起,能是什麼好貨色,都是一路賤貨!”
說完,他掐住了溫淼淼的臉頰,冷笑一聲,“她該有的懲罰有了,可你呢?”
溫淼淼哭著求饒,“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放過我,鄭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這話我信麼?”
“刺啦”一身,溫淼淼肩頭的禮服被拽了下來,在她的驚呼聲發出來之前,大手已經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樓道裡漆黑一片,而外麵卻能傳來醫護人員走動的聲音。
她不敢放聲大叫,渾身都在發抖。
到底是誰!是誰把這件事捅出去的?
溫嫻將手裡的賬本放回原處,靠在椅背上休息。
她想了很久,都想不到溫振華會讓把賬本交給誰保管,既然是藏起來的賬本,那裡麵必然有貓膩,難道是……
她想到了溫家酒莊。
此時,一道開門聲傳來。
溫嫻一抬頭,便看到溫淼淼抱著胳膊站在門口,一臉的怒氣衝衝,“溫嫻,你可真是夠愜意的,拿了我的股份,就以為自己是大股東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溫嫻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手機。
【早上在忙,沒看見,你有事?】
“我當然有事,你知不知道,霍婷婷流產了,她的孩子沒保住,而且她以後自然受孕的幾率非常低,基本不可能再懷上了!”
溫嫻皺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