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木木也要靠著溫嫻坐。
“媽咪,我要吃那個!”
“這個嗎?”
“嗯嗯。”
“好,多吃點長高高,”溫嫻將木木喜歡吃的菜夾到她的碗裡。
霍止寒看著木木吃的津津有味,神色複雜。
這丫頭平時挑食的很,吃頓飯挑三揀四,千方百計的哄著也不見她多吃幾口,在溫嫻這兒,她居然給什麼吃什麼,還吃的不少。
更重要的是,木木平時對彆的女人什麼樣,誰都清楚,任性跋扈,很少給好臉色,偏偏對溫嫻十分乖巧,難道這就是血緣?
夜幕落下。
溫嫻把木木哄睡了,蓋好被子後,輕手輕腳的從房間裡出來。
站在樓梯上,她看到一樓的書房亮著燈,不出意外的話,霍止寒應該還在裡麵工作,所以主臥這會兒肯定是沒人。
如果祁岩被人害死的視頻證據在這間房子裡的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主臥或者書房這兩個地方。
溫嫻進了臥室,從床頭開始,把每個櫃子都打開看了一眼,最後在衣櫃的角落發現了一個黑色的保險箱。
密碼,密碼會是多少?
溫嫻看著密碼箱,手動輸入了霍止寒的生日。
“滴滴滴”
不是。
木木的生日?
“滴滴滴”
也不是。
還剩下最後一次機會。
外麵傳來腳步聲。
溫嫻立馬關上衣櫃。
“你在這兒乾什麼?”
溫嫻捂住胸口,詫異的回過頭,“你嚇死我了,你走路沒聲兒的啊?”
“你鬼鬼祟祟在我房間乾什麼?”
霍止寒站在門口,麵色不虞。
“誰鬼鬼祟祟了?我是剛把木木哄睡了,想要來跟你說一聲我要走了,結果我才剛進來,你就從外麵來了,嚇死我了好嗎?”
“是麼?來找我?”霍止寒將信將疑,高大的身影朝著她逼近。
“你不信?”溫嫻盯著他,“除了來找你,我還能來乾什麼?”
“你費儘心思跑到這兒來,又是陪木木做餅乾,又是賴著不走,到這個時間,現在還跑到我房間來,孤男寡女,你說你想乾什麼?”
聽著這番自以為是的推斷,溫嫻啞然失笑。
“你笑什麼?”
“我對你,沒興趣。”
“你說什麼?”
溫嫻聳了一下肩,一臉的坦然,“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單純的來找你告辭,現在我得走了。”
“站住。”
霍止寒拉住她的胳膊,冷聲質問,“要是沒興趣,你那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又為什麼那麼做?”
溫嫻的手腕被他扣著,也不急著掙脫,反問道,“我怎麼做了?”
“你說呢?”
溫嫻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忽然抬頭,“你是說接吻的事情麼?那是我喝多了,腦子不是很清醒,不過我確實沒想到,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霍止寒臉色一變,惱火不已,咬牙切齒道,“喝多了?”
“是啊,”溫嫻一下子掙脫了他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其實你不用掛在心上的,都是成年人,酒精上頭的時候什麼做不出來啊,彆當真。”
“不早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