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失憶,我也拜托你縷縷清楚時間,我跟你離婚在前,和司景出國在後,中間間隔了將近一年時間,彆說我跟司景之間清清白白,就算是我後來真的跟他在一起,你有什麼資格指責?”
溫嫻言之鑿鑿,霍止寒卻怒不可遏,“你這是在承認你和他在一起了?”
“無藥可救!”
溫嫻懶得跟他廢話,試圖甩開他的手。
“把話說清楚,我沒讓你走!”
嗬斥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霍止寒一把拽住溫嫻。
她驚呼一聲,腳下一個踉蹌,一下子朝著床鋪摔了過去,“啊——”
霍止寒壓在她身上,緊皺眉頭。
男人俊朗的麵容近在咫尺,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在鼻尖縈繞,濃烈的荷爾蒙挑動著彼此的神經。
夜已經深了,呼吸聲格外清晰有力。
聽著男人胸膛裡的心跳聲,溫嫻忽然冷靜下來,“你這麼激動,就是因為誤會我和司景?”
“我可以發誓,我跟他是朋友,也隻是朋友,從認識開始到現在都是……”
溫嫻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朝著她壓了下來。
“唔——”
侵略性的一個吻直接落下,封住了她的解釋。
唇齒糾纏間,她清晰的感受到霍止寒的心跳、溫度、以及濃烈的占有欲,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仿佛一下子喚醒了五年前的一切。
霍止寒的吻越來越深入,他有點控製不住自己,身下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好像無比熟悉,可是記憶裡卻尋不到任何蹤跡。
一些糾纏的碎片在腦海裡浮浮沉沉,疼痛感和每次他想起什麼時一樣狠狠地鑿著他的太陽穴。
可這次卻不同。
越是疼痛,他越是不想停止,越是想要深入。
大手遊移到襯衫的下擺,順著大腿往上。
溫嫻攥緊了身下的床單,身體的燥熱很快彌漫開,燃燒著每一根神經,原本睜著的眼睛也自然而然地閉了起來。
“嗡,嗡,嗡——”
手機忽然震動,溫嫻猛地睜開眼,一下子清醒。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將霍止寒推開。
“喂?”
“什麼?我馬上到。”
溫嫻握著手機,“我有點事,得離開一會兒。”
“什麼事?”
“私事。”
溫嫻迅速拿起自己的衣物往外走,完全沒注意到霍止寒的一張臉已經沉的快掉到地上去了。
他有生以來的記憶當中,從來沒被一個女人這麼拒絕過。
溫嫻!
剛從霍家出來,溫嫻便直接回了蔣楠楠的房子。
蔣楠楠一見到她便哭了,“你可回來了,現在怎麼辦呐?警察局說不滿二十四個小時不能立案,而且西西的國籍問題,很麻煩,要不我找我爸媽幫忙吧!”
“你先彆急,慢慢說。”
溫嫻將蔣楠楠安撫下來,“是西西的老師給你打電話的?”
“是啊,西西的老師說學校暑期夏令營就安排在隔壁市,誰知道西西今天一早在酒店消失了,你說他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去哪兒?是不是被人販子拐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