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傳來蔣楠楠的聲音,“你在哪兒呢?阿嫻被關鵬約去‘金山’了你知不知道?現在電話也打不通了,我們之前和那孫子結了仇,那孫子一定會為難她的!”
霍止寒臉色一變,立馬站了起來,“電話什麼時候開始打不通的?”
“五分鐘前。”
“……”
此時,江州最大的銷金窟‘金山’夜總會包廂。
酒桌上滿滿一桌顏色各異的酒杯在燈光下折射出妖異的光。
周圍人不斷的起哄聲中,溫嫻喝了一杯又一杯酒,仍舊麵不改色,衝著關鵬道,“關總,這酒我也喝了,開發案的批示,您看……”
“著什麼急啊,這才剛開始呢,說好的,今天玩兒儘興之前不談工作,溫小姐,再來一杯。”
溫嫻擋住了侍應生遞上來的酒,“關總,到底想怎麼樣你給個準話,要是你這兒我求助無門的話,我趁早另想辦法。”
她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關鵬要是就是隨意羞辱兩句,逼著她喝點酒圖個樂子,新仇舊恨一筆勾銷,那也就算了。
要是單純的就是耍她玩兒,城南項目繼續為難,那她不會奉陪。
關鵬不樂意了,重重的擱下了酒杯,冷笑了一聲,“溫小姐,先前你害得我那麼慘,該不會覺得你喝兩杯酒那些事就都結束了吧?想什麼好事呢?求人也得做出個求人的誠意來。”
溫嫻不想再跟他廢話,拿起包就要走人。
“等等!”
“啪”的一聲,關鵬將一份文件拍在了真皮沙發上。
溫嫻的眸色一緊。
白紙黑字正是環境局的批示,後麵蓋著環境局的紅章。
她正要去拿,文件一角卻被一杯酒壓住。
關鵬說,“溫小姐,我的誠意在這兒了,拿不拿得到這份批示,就看你的本事了。”
既然關鵬是肯給批示的,溫嫻也無話可說。
不就是喝酒麼?為了溫氏集團的合作,她也沒少喝,跟誰喝不是喝呢?
“我自罰三杯!”
“這杯酒我替我剛剛的話跟關總賠罪,”溫嫻主動端起一杯,一飲而儘,“感謝關總寬容大度,不計較以前的事情。”
“這杯酒我謝謝關總幫忙疏通關係,讓溫氏的開發能順利進行,將來大樓建成,少不了要關總過去剪彩。”
“這第三杯酒,”溫嫻的頭已經有些發暈,“第三杯酒,敬朋友,生意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希望將來跟關總的合作能夠愉快。”
關鵬靠在身後陪酒小姐的胸口,靜靜地看著溫嫻,臉上掛著輕蔑又得意的笑,“喲,溫小姐,你可慢點兒喝,我沒逼你。”
三杯酒下肚,溫嫻的頭暈的厲害。
“那文件我就先拿走了,關總,您和朋友慢慢玩,玩的儘興。”
溫嫻去拿文件,那份文件卻忽然被抽走,重新落在了關鵬的手中。
“關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來了,就該一起儘興才是,我可沒讓溫小姐你喝酒。”
說完,關鵬撫掌,
“啪啪”兩聲。
夜總會門口忽然魚貫進來一行西裝革履的男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