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沈局在外地開會,手機是要上交的。”
警官的一句話,讓溫嫻的希望破滅。
她從警局出來的時候,蔣楠楠立馬迎上去,拉住了她的手,“怎麼樣了?”
溫嫻搖搖頭,“他們不告訴我雪兒在哪兒。”
“彆著急,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司景已經在找人幫忙詢問內情了,我們都不相信霍止寒會做出這種事情。”
溫嫻不敢想象,如鯁在喉,“楠楠,你說要是雪兒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我怎麼跟祁岩交代?”
她害死了祁岩,現在還還得祁雪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應該早點讓霍止寒離開江州的,我就不應該答應雪兒讓霍止寒去照顧他,他是一個男人,成年男人!”
“克瑞絲,你冷靜點,難道你真的覺得霍止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溫嫻靠在了車門上,緩緩蹲了下去,抱住頭,腦子裡一片混亂。
這不是她相不相信的問題,是如果真的出事,哪怕隻有一絲的可能性出事,她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蔣楠楠看的實在是難受,可是眼下卻隻能等偵查局的結果。
翌日一早。
司景趕到溫嫻和蔣楠楠住的公寓,帶來了最新的消息。
“偵查局那邊的化驗結果下來了。”
從司景嚴肅的臉色上,溫嫻已經看出了點什麼,卻還是抱有一絲期待。
而下一秒,司景說,“從報案受害者身上提取的毛發還有部分米青液鑒定,確實和表哥相符。”
一瞬間,溫嫻如置冰窖,跌坐在了沙發上。
五雷轟頂的感覺莫過於此。
“這怎麼可能?”蔣楠楠不敢置信,“霍止寒真的對祁雪?他瘋了不成?”
司景說,“還有一份化驗結果,是表哥的血液檢測,裡麵有很濃的催情藥。”
“他被下藥了?誰下的藥?祁雪?”
蔣楠楠的第一反應就是祁雪,“是她吧,她用這種手段想要嫁禍霍止寒!”
司景搖搖頭,“不是,下藥的人是先前霍氏集團的一名員工,已經被抓起來了,但我猜測他幕後也有人指使,應該是從前和霍氏針鋒相對的那幾家公司,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沒想到會被祁雪碰上。”
“我沒聽明白。”蔣楠楠不明就裡,“藥不是祁雪下的,他怎麼會對祁雪……”
“簡單點說,就是表哥被人算計了,原本被送進房間的應該是另一個女人,身份我查到了,是一家夜總會的小姐,當時在酒店門口徘徊了很久,但是沒想到祁雪突然出現……”
“還有,報警的也不是祁雪,是有人匿名。”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蔣楠楠一臉狐疑,“祁雪她這個時候跑去酒店乾什麼?”
“是因為我。”溫嫻許久沒說話,忽然冒出一句話來。
司景和蔣楠楠都看向了她。
溫嫻抓著自己的頭發,痛苦不已,“是我告訴她我要把她送回國,她才會跑去找霍止寒的,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她!”
“這怎麼能怪你?”蔣楠楠心疼的抱住她的肩膀,“這不怪你的!”
溫嫻崩潰的搖頭。
她無法接受因為自己,而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麵。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霍止寒對祁雪做出那樣的事情,她也無法接受。
這是她的錯,早知道有這一天,她寧願告訴祁雪真正殺了祁岩的凶手身份,也不至於事態惡化成這樣。
溫嫻哽咽著,“雪兒現在在哪兒?”
司景搖搖頭,“沒找到。”
蔣楠楠皺著眉,小心翼翼道,“克瑞絲,我總覺得事情很奇怪,要不要去見一下霍止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