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未成年是多大的罪?我知道現在外麵鬨得沸沸揚揚麼?誰不知道你霍止寒才是霍氏集團的招牌,霍氏的股價已經一路下跌了。”
“我已經不在霍氏了。”
“但你依舊是霍氏的股東之一。”
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有人隔著門提醒,“探視時間還有三分鐘。”
司景拿出一份合同,緩緩推到霍止寒跟前,“這是股權轉讓協議,為了霍氏集團的聲譽著想,我代表霍氏回購你手裡所有股份。”
看著麵前的合同,霍止寒抬起頭,“這才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吧?”
“阿景,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麼?”
他對外人確實冷淡,剛接手霍氏集團的時候年輕氣盛,生意場上不擇手段的時候很多,對競爭對手趕儘殺絕也有之。
可是要論對家人,他問心無愧。
司景說,“你沒有,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大家以後更好的生活。”
“協議你慢慢看,我不著急。”
說完這話,司景站起身來,大步走了出去。
剩下霍止寒一人坐著,修長的手指攥著協議的邊緣,神色複雜。
另一邊。
為了找到祁雪,溫嫻忙的焦頭爛額。
沈君安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如偵查局的人所說,她到外地開保密會議,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你彆著急了,先吃點東西吧。”
蔣楠楠叫了兩份披薩,一份讓兩個孩子拿到房間裡去吃了,另外一份擺在桌上,遞給溫嫻一個一次性的手套。
“我吃不下,你吃吧。”
溫嫻握著手機,在房間裡踱步走來走去,“早知道這樣的話,我當初就應該跟君安要一下祁雪父親的電話。”
“她肯定沒事,偵查局的人都介入了,她現在肯定是被送到安全的地方了,現在的問題是,她和霍止寒究竟有沒有真的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
溫嫻當局者迷,而蔣楠楠作為一個局外人顯然看的更清楚,“雖然司景說偵查局在祁雪身上拿到了霍止寒的毛發鑒定結果,但是這也並不能完全代表,他就真的乾了什麼。”
溫嫻說,“等司景回來再說吧。”
正說著話,外麵傳來門鈴聲。
“來了。”蔣楠楠去開門,“喲,說曹操曹操到嘛,這麼快就結束了?”
“探視時間隻有十五分鐘,撿著要緊的說了,怕你們等的著急,電話裡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
“怎麼樣?”溫嫻急聲詢問,“他說什麼了?”
司景皺著眉,難得露出這麼嚴肅的神色,“阿嫻,我想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溫嫻心裡咯噔一下。
“表哥他到現在都拒絕和偵查局的人坦白,一直等他的律師過去,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但是他都是閉口不提,還有一件事。”
“什麼?”
“他的律師已經在私下給他申請M國的政治避難移民了。”
溫嫻和蔣楠楠的臉色均是一變。
溫嫻攥緊了拳頭,聲音都在顫抖,“他要是什麼都沒做,申請政治避難移民乾什麼?他真的對雪兒……”
司景說,“事實是什麼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不管結果怎麼樣,現在外麵都已經鬨得滿城風雨,傳的非常難聽,他已經沒辦法待在江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