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的聲音在茶室裡回蕩。
“隻要你放了她,我……我隨你處置。”
“霍止寒。”
溫嫻崩潰大喊,“我跟你沒關係,跟你沒關係,我的事情也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聽得懂!從我回江州的第一天開始,就是在利用你!”
隻有跟自己撇清關係,他才有命活著離開!
霍止寒那麼聰明睿智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連這麼點道理都不懂?
霍止寒的臉緊貼在桌上,明明痛苦不已,卻仍然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再也不想對你說任何違心的話。”
六年前的一切,足夠他用一生來懊悔,無論是當初善意的還是惡意的欺瞞都讓他追悔不及,姥姥的死儘管不是他一手造成,可是他很後悔當時瞞著溫嫻,如果他一開始就答應她,告訴她他會竭儘全力的話,即便結局不如人意,她也不會那麼心碎……
人生在世,匆匆幾十年,誰也無法預判下一秒的意外。
如今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和她真誠相待,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那也在所不惜。
溫嫻被傅承拉開,在霍止寒掙紮嘶吼的聲音中,她被傅承掐著脖子按在了椅子上,她卻不掙紮,眼淚潸然而下。
“喲,還真是一對癡男怨女啊。”
傅承冷笑,揪住了溫嫻的頭發,逼著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你說,是當著你的麵把他弄死有意思呢?還是當著他的麵,脫光你的衣服,有意思?”
傅承的手順著溫嫻的肩膀滑落,拽著她墨綠色紗裙的腰帶把玩。
溫嫻打了個激靈,正要掙紮卻被傅承狠狠抓住肩膀,而霍止寒則是猛烈的掙紮起來,嘶吼道,“彆碰她!”
“吵死了。”傅承掏了掏耳朵,衝著手下說,“把他嘴堵起來。”
話音剛落,霍止寒的臉被兩個大漢死死地按在桌上,摩擦出一道清晰可見的血痕,掙紮中斷了的手指傷口汩汩地流著血,染紅了白襯衫的衣角。
他的嘴裡被塞了一團毛巾,卻還在掙紮,發出‘嗚嗚’的低吼,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掙脫出來似的,死死地瞪著傅承。
“或許,兩件事一起做,更有意思。”
當著霍止寒的麵,傅承抓著溫嫻的禮服裙腰帶,一把扯開。
溫嫻猛地打了個激靈,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一巴掌狠狠揚起,落在傅承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茶室裡回蕩。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傅承捂著左臉,憤怒的瞪著溫嫻,“敢打我!臭娘們!”
這話落下,他抓著溫嫻的肩膀,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把她給我綁起來!”
說完這話,兩個手下立馬拿了繩子過來,不顧溫嫻的掙紮,粗暴的將她綁在了椅子上,再也掙脫不得。
傅承拿起桌上那把染了血的刀,用那把刀狠狠地拍著溫嫻的臉頰,‘啪啪’作響!
溫嫻的臉頰上襲來火辣辣的疼痛。
“敬酒不吃吃罰酒,對於你這種女人,就該好好給你點兒顏色瞧瞧。”
“貞潔烈女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貞潔。”
傅承覬覦溫嫻已久,之前在江州交易的時候就三番兩次借著公事揩油,但是都被溫嫻給搪塞過去了,現在她自投羅網,那正好遂了當時的心願。
等把她辦了,就丟進海裡去喂魚。
“放開我!”
溫嫻拚命的掙紮,卻隻讓麵前的男人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