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說,“老夫人去廟裡祈福了,這兩天都在寺院裡住著。”
“那厲墨聞一個人住在這兒?”
“是。”
蔣楠楠心生疑惑。
厲墨聞在市區是有房子的,就在他公司附近,像他這種事業心極重的人,恨不得把一分鐘掰成兩瓣兒來用,怎麼可能會住在這麼遠的地方每天來回的折騰時間?
蔣楠楠忽然停下了腳步,“你是帶我去找你們家少爺的麼?”
女傭說,“蔣小姐快走吧,少爺在等你呢。”
“你等會兒,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說著,蔣楠楠便摸出了手機。
先前她給厲墨聞打電話就沒打通,是接到了他的短信,這才約在這個地方的,現在卻越想越覺得奇怪。
“蔣小姐。”
女傭忽然驚呼了一聲。
蔣楠楠抬頭的瞬間,脖頸上忽然一痛,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女傭,然後緩緩倒了下去。
身後保鏢模樣的中年男人,丟了棍子,瞪了女傭一眼,“還不過來搭把手,耽誤了太太的事情,看你怎麼交代!”
女傭慌忙過來,接過繩子,把蔣楠楠捆的嚴嚴實實。
蔣楠楠是被地板的涼意激醒的。
醒來時後腦勺還隱隱作痛,仿佛有錘子在上麵敲打似的,一跳一跳的疼痛,揮之不去。
周圍的環境有些昏暗,她依稀看到一道影子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
“醒啦?”
清晰的女聲落在耳膜上,宛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蔣楠楠驟然清醒。
“周若琳?”
麵前的女人一身小香風的編織套裝,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奢華貴氣,正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板上的蔣楠楠。
“好久不見啊,楠楠。”
上次見麵還是在她侄子的生日宴上,被她狠狠一通羞辱,至今讓她連娘家都不想再回去。
這個仇,她可沒忘。
蔣楠楠試圖掙紮起來,可是繩子捆的她動彈不得。
“彆掙紮,越掙紮越疼,就像咱倆的人生一樣。”
“你想乾什麼?”
“是我問你,你想乾什麼吧!”周若琳的眼神仿佛要把蔣楠楠吃了似的,“我的男人就這麼香?彆人的東西都是好的是吧?我的前男友,我的前夫,你統統都要,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聽到這番話,蔣楠楠幾乎要笑了。
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都是有罪的,
“所以短信是你發的?厲墨聞呢?他在哪兒?”
“是,是我發的,”周若琳毫不猶豫的承認了,“你口口聲聲說著不會再見他,可你為什麼還要給他打電話!”
“我找他有東西要拿。”
“借口,統統都是借口!”
周若琳不客氣的打斷了蔣楠楠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就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你根本不想放過他,更不想放過我。”
“周若琳,你有病是不是?厲墨聞到底在哪兒?我要跟他說。”
“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周若琳陰沉著一張臉,一抬手,角落裡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蒙著臉,隻能看到一雙陰鷙的眼睛。
“你要乾什麼?”蔣楠楠慌張起來。
“我要讓你知道,為了墨聞,我什麼都敢做。”
周若琳冷冷的笑著,仿佛癲狂,“她交給你了,好好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