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怎麼了,我看她性格耿直的很,沒準兒她願意去呢。”
雖然溫嫻這麼說,可蔣楠楠總覺得讓一個女孩子去乾保安非常不妥,而且程雨墨才剛救過自己。
“不行,我覺得不靠譜,要不這樣吧,讓她先給我當秘書。”
“你不是有秘書了麼?”
“再多一個也不多,平時幫著整理整理資料就行,不需要太專業,這樣,她的薪水你從我的薪水裡麵劃給她就行。”
“這不是薪水的問題。”
溫嫻想解釋的,但是見蔣楠楠一副已經說不通了的樣子,便也隻能把話給咽了回去,“那行吧,先給你做兩天秘書試試,看看她能不能習慣吧。”
秘書這個工作,說起來簡單,但是上麵要對領導下麵要對職員,並不是一個性格耿直的人能做得來的。
工作的事情說完,蔣楠楠朝著外麵看了一眼,“雨墨人呢?怎麼到醫院就沒再見到她了。”
“你怎麼不關心關心你表弟去哪兒了?救你這事兒,他也出力了的。”
說到這個,蔣楠楠就來氣,“得了吧,今天要不是雨墨,咱們仨全得折在厲家老宅裡,時越就白瞎了他那副身高,怎麼一點兒戰鬥力都沒有?”
雖說時越和程雨墨剛衝進院子的那會兒,蔣楠楠正在被‘侵犯’,但是有人來救自己,那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我現在就記得很清楚,時越那小子被人按在地上打,真是弱爆了。”
溫嫻哭笑不得,“那些亡命之徒,怎麼可能是一般人能打得過的?”
“彆替他解釋了,我都替他丟人,以後讓他彆去什麼健身房擼鐵了,全都是白瞎。”
溫嫻無奈,看了一眼表,“都這個點兒了,他倆去哪兒了?”
此時,已是中午。
醫院附近的便利店裡。
時越眼睜睜的看著程雨墨吃完了一份盒飯還加一整盒的關東煮。
“夠麼?這兒還有。”
時越默默的把自己麵前那份也推到了她跟前。
“謝謝啊。”
“不客氣。”
時越打量著麵前這個吃飯如同饕餮的女孩,嘖嘖道,“你這個飯量可以啊,這兩天在我家都沒吃飽吧,裝呢?”
程雨墨一臉的理所當然,“寄人籬下肯定是要看點眼色的。”
“蔣家還不至於見你多吃點飯就苛待你吧?”
程雨墨咽下嘴裡的食物,正色看著時越,“謝謝你啊。”
“謝我什麼?”
“謝謝你沒把我從蔣家趕出來。”
其實隻要時越真的跟她死磕,她也不可能有機會住在蔣家。
時越撓撓頭,“客氣這個乾什麼?反正家裡客房多得是,不多一個人,而且你剛救了我表姐,現在要是我趕你走的話,我表姐會跟我拚命的。”
說到這個,時越仔細的打量著程雨墨,“你這身手從哪兒學的啊?”
程雨墨說,“你看京劇麼?”
時越搖頭。
“京劇裡有個角色叫花旦你聽說過麼?”
時越點頭。
“刀馬旦是花旦中的一種,是需要身段的,我從小練的就是這個,練了十二年,而且我力氣天生比彆人大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