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他們說什麼,我姐他們跟這個馬場的主人有點過節,這個副秘書又突然出現在這兒,肯定有什麼貓膩,沒準兒是在算計我姐他們呢。”
程雨墨心裡咯噔一下。
溫嫻他們和馬場有過節麼?
“我一定得好好聽聽。”
說著,時越放棄了原本隱蔽的地方,朝著傅秘書下馬後跟齊淑月一行人一塊兒休息的地方走去。
程雨墨知道攔不住他,隻能硬著頭皮跟上去,一路拉著時越躲避工作人員。
此時,馬場邊上的休息處。
侍應生斷了茶水點心過來,給眾人都到了茶。
傅真還有季麓兩個人是一塊兒騎馬回來的,一路說說笑笑。
傅真說,“老季,你這馬術有退步啊,看樣子雖然經營馬場,但是疏於練習,懶惰了。”
“要比馬術,我們這兒有誰比得上你,”季麓笑笑,“跟你比就是自不量力,我啊,就隨便玩玩就好了。”
“隨便玩玩,前段時間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也是挺危險的。”
一旁的齊淑月嗔怪的看了季麓一眼,“咱們年紀都不小了,哪兒比得上年輕人,就應該掂量一下自己的身體。”
傅真爽朗的笑了起來,“看樣子你馬術退步也不光是自己懶惰,這兒還有一個拖後腿的。”
“……”
他們的談話,都落在了時越和程雨墨的耳中。
倆人貓著腰躲在窗戶下麵,剛好可以把他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程雨墨朝著時越做了一個走的姿勢,壓低聲音道,“他們好像沒有聊什麼,我們趕緊走。”
搞了半天都是在寒暄閒聊,時越聽得越發無趣。
正要聽程雨墨的話離開,卻忽然聽到裡麵傳來‘溫氏’兩個字。
說話的人是季麓,“聽說你自貿港的項目,答應了司景要采購溫氏集團的醫療器材?”
“嗯。”
“這是什麼道理?咱們不是打算從這個項目上卷一筆錢走麼,何必要分一部分給溫氏集團?溫氏現在對我們也沒什麼作用了。”
“我弟弟死在他們手裡。”
一句話落下,時越的眼睛都瞪直了。
一旁的程雨墨也驚的臉色慘白。
怎麼還有人命的事情在裡麵?
隻聽傅真說,“海外賬戶的事情,你們來負責,不必等這個項目結束,這個項目的款項我們都能卷走的幾率太低,風險太高。”
“我們明白。”齊淑月點頭,“隻要等蔣家辦婚禮,咱們那些錢就可以完全轉移出去了,隻是你這兒能脫身麼?”
“不用擔心,我不打算卷他們的錢,隻打算為我弟弟報仇。”
傅真喝了一口茶,眼中的寒意仿佛數九寒天,完全不似平時交際時那八麵玲瓏熱情和善的樣子。
窗外的時越握緊了拳頭,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這件事我要回去告訴我姐她們。”
“你先等等。”
“還等什麼?她們就是在算計阿嫻。”
時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過節,但是已經聽出了很多的不對勁,難怪之前自己出現在馬場,蔣楠楠要那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