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勳也看了李浩然一眼,道:“李少,我和珍珍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說完,他也坐進了車裡,車也快速的揚長而去了。
李浩然摸了摸自己毫無瑕疵的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敢情我的插手成了多管閒事的了。”
徐承勳回到了自己住的公寓裡,開燈,公寓裡的冷清瞬間將他給包圍了。
之前喝的酒也有點酒意上湧了,他心裡沒來由的閃過一絲絲的悲涼。
他走到窗邊,眼睛看的是另外一個小區,兩個小區隻有一條道路的距離,那邊原本住著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他買下這邊的公寓不過是為了和她呼吸同樣的空氣,感受著有她的氣息,沒想到她一離婚就走個徹底了,在五年前那樣,他到處找都找不到她。
之前聽說她離婚的時候他欣喜若狂,以為他的機會終於就要來了,他甚至策劃著重新追求她的時候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沒想到還沒等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的想好怎麼追求,一個重磅的炸彈幾乎就把他給炸蒙了。
姚依依帶著安安離開了。
他打她的手機,沒想到手機裡傳來了是空號的消息,他跑到她的公寓門口敲門,卻沒有人來敲門,他發了瘋的讓人去查,查到了她和姚婷坐飛機去了上海,他利用他在上海的人脈幾乎把上海的裡裡外外都給翻個遍了,結果人影全無。
“依依,你真的就這麼的狠心,連唯一的一次機會都不給我了嗎?”徐承勳呢喃道。
姚依依的不辭而彆,他的焦急不比歐擎珩的少,他付出的努力也不比歐擎珩少。
他派人查了上海的飛機和輪船的出境情況,就連汽車和火車這樣的地方也派人守著,可是根本就沒有姚依依的消息,姚依依仿佛就沒有到上海過一樣。
一連找了姚依依好幾個月,徐承勳的耐性也漸漸地告罄了,他甚至對那些派去找人的人大發了一場脾氣,甚至對李珍珍的糾纏不清也厭煩不已,從來沒對女人沒禮過的他也破天荒的朝李珍珍大罵了一頓,那罵人的難聽話是有史以來的之最。
徐承勳心煩意亂,走到酒櫃旁拿出了一瓶他珍藏已久的葡萄酒,又走回床邊,對著月亮獨飲。
李珍珍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徐承勳落寞喝酒的一麵。
她眉頭皺了皺,眼裡閃過一絲的受傷。
她深吸了口氣,快步的走了過去,一把搶過徐承勳手裡的酒,雙手環胸,生氣道:“徐承勳,你是打算連命都不要了是嗎?你不久前胃穿孔住進了醫院,小命差點就沒了,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少喝點酒,也彆那麼拚命地工作,你把醫生的話都拋到九霄雲外了嗎?”
徐承勳隻是伸手想奪回李珍珍手裡的酒,被李珍珍閃過,他有些惱羞成怒了,眯著有些迷醉的眼道:“給我,把酒給我,李珍珍,我不想跟你動怒,但你最好彆再管我的事,我忍你已經很久了。”
李珍珍笑了,眼裡卻是揮之不去的悲涼,她受傷的看著徐承勳,道:“徐承勳,喝,喝,喝,你就隻知道喝酒,那個女人對你就真的這麼的重要嗎?重要到你連工作和親人都不顧了,為了個女人,你是打算把自己變成一個廢物嗎?看看你現在,簡直就像個煙酒不離身的酒鬼了。”
徐承勳冰冷的看著她,也許是精酒在腦子裡作祟的緣故,他也沒好氣的說道:“李珍珍,我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可我的事不要你來管,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最好有點女孩的矜持,你這樣子隻會讓人厭煩了。”
李珍珍咽回了眼裡的淚水,道:“徐承勳,你想喝酒是吧?你想大醉一場是吧?好,我陪你喝。”
李珍珍把她手裡的酒遞給了徐承勳,然後走到酒櫃前又另拿了一瓶回來,和徐承勳碰了碰,然後仰頭喝了一大口。
徐承勳複雜的看著陪他喝酒,陪他鬨的李珍珍,嘴張了張,到嘴邊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
“不是要喝酒嗎?喝啊,徐承勳,你不會是覺得比不過我一個女的,慫了吧?”李珍珍挑釁道。
徐承勳被她這麼一擊,也喝了起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這感覺反而更親近起來,沒有了女追男的糾纏,兩人就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樣喝著酒。
酒意上來,徐承勳難得正眼的看了李珍珍一眼,道:“珍珍,其實你長得很好看,也很優秀,是很多男人得夢中情人,隻可惜我心裡已經有彆人了,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之前太傷害你了。”
李珍珍眼裡閃過一抹受傷,她為徐承勳付出了這麼多,沒想到還比不上陪他喝一會酒。
“徐承勳,是個男人就不要像個女人一樣嘰嘰哇哇的,不是要喝酒嗎?痛快點,我們今天來個不醉不歸,誰要是先倒下了,誰就是烏龜王八蛋,怎麼樣,敢不敢?”
“好,不醉不歸。”
兩人你一瓶我一瓶的喝著,喝到最後,徐承勳是徹底的醉了,看著李珍珍的眼神反而迷醉了起來,他一把攬過李珍珍的腰,靠近她,嗬出來的溫熱的酒氣全灑在了李珍珍的臉頰上了。
“依依。”徐承勳溫柔無比的叫道:“你回來了啊,你真美,真的好美,我好想你。”
李珍珍也醉了,見徐承勳湊得那麼近,她忍不住吻上了徐承勳的嘴,呢喃道:“承勳,我好愛你,你吻我好不好?”
佳人主動投懷送抱,徐承勳身上的火一點就著,反客為主的一把把李珍珍攔腰抱起,兩人就勢滾在了沙發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沉淪,微黃的燈光下,照耀著兩具緊緊糾纏著的身體,久久,他們都沒有放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