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了啊,你對女孩喜歡的緊吧,那還等什麼呢,就是現在啊!不然處著處著人把你就當朋友,記得你還大她一歲,小時候就追著你喊哥哥,萬一真就把你當親哥了怎麼辦?到時候後悔啊。”
下一秒——
“啊——”
雅致的包間內,響起殺豬般地慘叫。
夜宸禦的腳下,趴著一個滿臉是血的中年男人,幾乎麵目全非。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地血腥味。
林途識相的閉嘴了。
最近他覺得自己總在男人的底線邊緣瘋狂蹦躂,搞不好哪天地上這人的下場就是他了。
怕怕哦。
慘叫聲混著求饒持續了近半個小時。
看著隻出氣不進氣的中年男人,林途不屑一顧。
有些人呢,就是不長記性。
敢詆毀藍家,下場可不就隻能是死嗎,拖家帶口的那種。
保鏢立刻上前,重新將一雙嶄新的七位數定製黑色皮鞋放在夜宸禦麵前。
換下那雙帶血的鞋,夜宸禦拍了拍男人腫成豬的臉。
薄唇輕啟,複述著中年男人不久前說過的話:“瘋子?被死人的東西迷了心智?”
“夜,夜少,我錯了,我不該胡言亂語。”男人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了。
之前藍家遺物的那場拍賣會上,男人因為嫉妒麵目全非。
他想,那不就是一幅塗鴉嗎,就因為是藍家的東西,竟然就拍出了兩個億的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