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婠婠的性格,不趁熱打鐵雁過拔毛,怎麼可能?
夏婠婠抬起眸子,楚楚可憐實在大尾巴狼地看著高大俊美、麵容冰冷的時禦霆。
“時先生,你也看到了,你們時家人騙了我的婚,我現在沒人要了。我想了想,你們時家怎麼賠償我我都覺得虧。不如……你娶了我可好?”
傳聞中,這位時家的掌舵人,手段淩厲,行事冷酷。
可是夏婠婠卻對這位時先生,勢在必得。
時禦霆冰冷的麵容裂開了點,不過轉瞬間,他狹長的眼眸倏然眯起,捏住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蛋,“剛還為彆的男人哭,下一秒,就朝我求婚?”
夏婠婠愣住了。
裝的太過了?
察覺到夏婠婠的迷茫,時禦霆眯了眯眼睛,瞳眸的顏色更深。
……他的指腹,輕輕撚過夏婠婠眼角的淚痕。
在他的掌心,她有些茫然。
時禦霆淡定地收回手,沉聲說道,“放心,事情我會解決。”
說完,他就轉身留給夏婠婠一個背影。
夏婠婠轉過頭看向時禦霆,悠悠歎了口氣。
她不會弄巧成拙了吧。
這個男人,畢竟不是三年前的那個他了啊。
大廳還是這麼熱鬨。
這是夏振東和王素梅第一次給夏星辰辦生日宴會,自然要熱熱鬨鬨的。
她嘲諷地想到,她和夏星辰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可是誰還記得呢?
她正出神,忽然見到一個女傭匆匆忙忙走了過來。
“哎呀,大小姐,您怎麼還在這裡呢?夫人催了好幾遍了,都沒看到您。”
夏婠婠眸光一頓。
嗬,隻顧著拍證據了,差點就忘了,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呢。
夏婠婠抬腳,剛下樓就聽到了傭人們騷亂的聲音——
“不好了!老爺送給小姐的生日禮物不見了!”
“那是小姐回來的第一個生日禮物啊,老爺斥巨資從蘇富比拍賣行拍下來的鑽石之心啊。”
“奇了怪了,今天來的,可都是咱們家的親朋好友,也是盛京城非富即貴的人物,誰會偷這麼條項鏈敗壞自己的名聲啊?”
樓下,傳來夏彥霖的聲音,“讓傭人們再找找,興許是忘哪裡了,都彆慌。先彆報警,來的都是戰家的親戚朋友,報警的話,我們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說著,夏彥霖就接過了宴會主持人的話筒,“諸位來賓,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剛才出了一點意外,夏某送個小女的生日禮物不翼而飛,夏某在這裡打擾一下,如果有誰看見的話,煩請儘快還來。”
賓客們一下子議論了起來。
“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居然連生日禮物都敢偷。”
“到底怎麼回事,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誰會來偷東西啊?”
議論聲又一次響起。
“天啊,要是有哪家下人真偷了東西,那這家人的麻煩可就大了!”
“可不是嘛,夏家可是和時家要聯姻的,敢動夏家,時家能饒了他嗎?一下子得罪了兩家人!”
“真是不想在盛京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