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浩思不打算再耗時間,直接一把扯過白卿卿的手,把她壓在一棵巨樹下。
白卿卿吃痛,奮力的掙紮起來,“混蛋,畜生不如的家夥!要是敢碰我一下,一定會讓你後悔!”
“哈?怎麼讓我後悔,用你這張嘴嗎?”衛浩思說罷,性急的朝櫻色嘴唇壓下去。
白卿卿的手不能動彈,但是腳可以,白卿卿準備用膝蓋重重頂上去。
“砰!”
隻是白卿卿什麼都沒來得及做,衛浩思像是一隻破敗的塑料袋那樣,直接飛出去。
“啊!疼!該死的!是誰!!”
衛浩思摔在兩米開外,痛到站不起來,說話時嘴角鮮血潺潺湧出,地麵上掉著兩顆門牙。
“那人是誰準許他進來的?裴默,保衛不當,是想受罰嗎?”戰墨深說著,從口袋拿出藍色手帕,擦拭著手,像是衛浩思身上有什麼可怕的病毒。
裴默隻覺得真冤,忙解釋起來:“戰爺,那人是衛家三叔養在外麵的私生子,前段時間剛剛認祖歸宗,要論關係,算是您的表弟。”
因為是戰墨深母親娘家那邊的,墨軒榭的門衛自然不可能攔著。
“原來是八竿子都打不著關係的窮表哥!”
“現在跪下認錯,本少爺可以饒你一條狗命!”衛浩思吐掉一口血水,囂張的說。
“把人給我丟出去!”多看一眼,戰墨深都覺得礙到眼睛。
“什麼?一個窮鬼在榕城,在我的地盤,居然那麼囂張!”
“等著,給我等著!”
……
衛浩思嘴中吐著臟言穢語,最後狼狽的像條狗一樣,讓保鏢丟在門口。
“衛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戰墨深淡淡的說,接著目光放在白卿卿身上。
穿的那樣寒酸,難怪讓人以為是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