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太太,戰先生是擔心我的安全,所以在您麵前動手。”
“如果一定要責罰,那請罰在我的身上。”白卿卿朝著衛老太太的方向鞠躬說道。
袁鬆月打量白卿卿良久,然後緩緩說道:“可你是他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替他受罰?”
白卿卿張張嘴,接著堅定的說:“是他未婚妻,戰先生在昨天和我求婚,等我滿二十歲,我們馬上結婚!”
袁鬆月聽到白卿卿的話,眼睛一亮,她一直都記掛著戰墨深的婚事。
戰墨深體質特殊,三十歲於他而言是個大限,袁鬆月真的很怕,怕他到三十歲都是孤零零的,不曾嘗過情愛是個什麼滋味。
“奶奶——”衛浩思讓戰墨深踩在腳下,痛苦哀嚎著,都什麼時候,奶奶管他們的破事做什麼,直接把他們趕出榕城不行嗎?
衛浩思的呻吟,讓袁鬆月將目光轉到他身上,那個衛浩思原本是老三養在外麵的兒子,想不到剛來幾天惹出一堆的麻煩。
果然外麵女的生的,不能上台麵!
“衛浩思,品行不端,不能成為衛家的後代,從今起逐出衛家祖宅。”
“景山不懂教育兒子,任由兒子胡亂作為,剝奪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老太太平靜的宣判道。
“什麼!”衛景山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母親,怎麼可能是那樣的結果!
“奶奶,不可以那麼不公平!”衛浩思痛苦的喊,熬那麼多年,剛剛熬出頭,一下打回原形,讓他怎麼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