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卿卿的未婚夫,也是來看看情況的。”崔以雲解釋道。
崔瑜聽到那話,暗暗鬆口氣,然後警告道:“那行,崔以雲你可不能在大學找男朋友,不然小心我和你媽說!”
“人小鬼大。”崔以雲朝著崔瑜吐了吐舌頭說。
“你們兩的感情看起來真好。”白卿卿羨慕的說,她也很想有個哥哥或者姐姐,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們那麼親昵,白卿卿總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仿佛她也有個關係很好的兄弟姐妹,但是怎麼可能呢,她和白珠可以說的上是水火不容。
“既然有她弟弟在,那你晚上可以不用陪在病房。”戰墨深其實樂得如此。
“可以,讓我來照顧,崔以雲應該不適應其他人照顧。”崔瑜平靜的說。
“阿瑜,那你讀書怎麼辦?還有可不可以在外人麵前叫我姐姐呢?”崔以雲不開心的說。
“學校那些有什麼可學的都是早就會的,至於你嘛,我們隻相差兩歲而已有什麼可叫的,叫姐姐容易把你叫老。”
崔以雲皺皺眉,崔瑜總是那樣,總有很多理由借口可以堵住她的嘴。
“你們那麼長時間沒見肯定有很多話想說,那我們先回去。”白卿卿見他們聊的開心,說道。
“那行,但是卿卿,最近你要小心點。”崔以雲囑咐道,當時那個花瓶很明顯是朝著她砸過去的。
“嗯。”白卿卿應下和戰墨深一起離開。
在安靜的車廂內,戰墨深和白卿卿提起今天的事。
“那個地方是監控盲區,而且當時是午飯時間,四樓裡人流量很大,根本無法做出排除,你有懷疑的人嗎?”戰墨深詢問道。
“白珠和她的那些朋友,當時在哪裡?”
“她們在另外一個食堂,不可能趕過來扔花瓶。”
“那我想不出來。”白卿卿苦惱的說,不是白珠,有誰能對她有那麼深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