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慕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有沒有受傷?”江逸關心的問。
在他問出口的時候,戰墨深走上前,一種滿是占有欲的動作,攬住白卿卿的肩膀。
“江逸,你給我最好的關心,就是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白卿卿平靜的說,她就是那樣的性格,她不喜歡沾花惹草,她認定戰墨深,那就不會再和任何人搞曖昧,不會再給任何人遐想的空間。
江逸的臉色一瞬間變白,後退一步,身體有些踉蹌,那就是白卿卿,絕不手下留情。
“對,對不起,是我的錯。”江逸輕聲的說,可他真的有點不甘心。
他做錯了什麼?是的,他認錯了人,可他同樣是個受害者。
“戰先生,我們回家。”白卿卿不再看江逸,朝著外麵走。
邁巴赫的車廂內,裴默在開車,戰墨深拿著藥膏正在給白卿卿擦藥。
“輕點輕點,雖然那個硫酸含量低,但是滴在腳背,是有些痛的。”白卿卿痛的額頭都有冷汗冒出來。
“就是讓你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冒險。”戰墨深雖然嘴上那麼說,可是手下的動作卻輕緩起來。
抵達墨軒榭,白卿卿下車後,裴默和戰墨深說起最近調查的一件事。
“戰爺,前幾天查的事情有些眉目,江逸在做出那件蠢事前,與衛浩思見過一次,有可能那個餿主意是衛浩思出的。”
“衛浩思,是嗎?依照他的豬腦,確實有可能做得出來那種事情。”戰墨深幽幽的說。
他曾說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這件事情有關聯的人,衛浩思一樣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