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賓客都沉默著,導致胡玫的哀嚎聲那麼的響,響徹整個宴會廳。
保安們進來毫不留情的像拖走一條野狗那樣,把胡玫拖出宴會廳,很快胡玫的求救聲再也聽不見。
“現在生日宴繼續,各位喝酒慶祝吧。”衛景山平靜的說,仿佛剛才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隻是在看向戰墨深的時候,眼神充滿狠毒。
六十歲的生日,衛景山籌辦很久,一直想著讓所有朋友看看,現在的他活的有多春風得意,可是最後卻鬨成一場笑話,甚至讓他妻離子散,而那一切,都是戰墨深搞的鬼。
戰墨深一點不懼,其實那招數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雖然衛浩思從此以後和衛景山的父子關係徹底決裂,可是同樣的他也招惹上了衛景山那樣一個難纏的敵人。
但他覺得沒什麼可怕的,試圖傷害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生日宴在一個尷尬的氛圍中結束,很有可能明天以後,衛景山讓兒子戴綠帽的新聞將傳遍榕城上流圈。
白卿卿雖然天真,但不是傻,結合胡玫和衛浩思的話,她也明白那兩個人中間是發生了什麼事。
“戰先生,為什麼那麼針對你的二叔?”在回去的路上,白卿卿好奇的問,在她的記憶中,戰墨深和衛景山的矛盾應該僅僅是在墨軒榭結下的梁子,但那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
“不是針對衛景山,而是針對衛浩思,江逸準備把你獻祭給開元集團高管的事,應該是衛浩思指使的。”戰墨深直截了當的說。
白卿卿點點頭,很快她的嘴不滿的嘟起來,說道:“戰先生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為什麼要為江逸找理由?難道不怕我覺得江逸很好,重新去找江逸在一起嗎?”
回應她的是戰墨深一個手指頭戳在她的額頭:“再也不會有人比我對你更加好了,江逸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