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敢。”裴默不服氣的退出辦公室。
裴默離開後,戰墨深的手機鈴聲響起,那是他的私人電話,知道那個號碼的都是對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戰墨深看向來電顯示,是白卿卿的電話,他強撐著疼痛,接起那個電話。
“喂,戰先生,你在哪裡呀?”電話那頭傳來白卿卿甜美的聲音。
“我,我在辦公室,最近有些事情要處理。”戰墨深死死的捂著胸口,因為太用力,他的骨節都開始泛白。
“今天可是禮拜天,等你處理完要緊的事,可以回家嗎?我想見你,我想你了。”白卿卿不好意思的說,明天要做一個那麼驚險的手術,說不緊張是假的,她想在做手術前,得到戰先生的鼓勵。
“好。”戰墨深答應下來。
她和易厲的事,戰墨深選擇不追問,因為他相信她。
戰墨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辦公室整整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辦公室的門打開,戰墨深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可是裴默陪在他的身邊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剛才承受了多麼深刻的疼痛。
“下午的會議取消,回墨軒榭。”戰墨深聲音有些沙啞的安排道。
“是。”裴默拿出手機開始發布通知,然後開車送戰墨深回家。
下午一點鐘,白卿卿正在看易暖暖最近幾天的服藥記錄,然後聽到汽車聲,是戰先生回來了!
“戰先生,你終於來了,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我要給易暖暖做手術,校長不同意,開除我的學籍了,你,你不會責怪我吧?”白卿卿不放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