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隨便汙蔑,我是出來看情況的,並不打算賴掉,而且我們寵物店從來不會做出傷害動物的事。”白卿卿不滿的說,那條泰迪她知道,每次給那條泰迪洗澡都特彆麻煩,因為它的脾氣特彆差,但她們絕不可能動手。
“不是你們傷害的,難不成是我嗎?那可是我的寶貝誒!”
“總之你們得賠錢,王子的腿看一下怎麼都要幾千塊錢!”泰迪犬的主人氣衝衝的說。
“那麼說是不是有些武斷?如果堅持認為是我們傷害的狗,那我們可以給你看店內監控。”白卿卿半步不肯退讓的說。
“說不定你們偷偷掐的呢,總有監控盲區的吧,你們怎麼可能做事那麼不小心。”
“簡直無理取鬨。”白卿卿隻覺得相當無語。
“懶得和你廢話,老板說怎麼辦,要麼賠我三千塊錢,要麼那我天天來你店裡鬨!”泰迪犬的主人勾著嘴角,放肆的說著。
白卿卿皺著的眉舒緩起來,語氣冰冷的說:“原本以為你是真的因為狗受傷著急,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樣的,你是把你的狗當做搖錢樹了吧,故意來我們這邊敲詐,訛錢?”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去拿錢。”寵物店的老板秉著開店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打算拿錢消災。
“老板,那錢不能給,不然還有下一次,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給錢!”白卿卿攔住準備去拿錢的老板。
泰迪犬的主人原本因為快要拿到錢忍不住的嘴角上揚,可是白卿卿居然跳出來作怪。
“有你什麼事啊,給老娘滾遠點!”那泰迪犬的主人長得很胖有一百七八十斤,像座山一樣,她上前想要把白卿卿推走。
隻是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一隻有力的臂膀,攔在白卿卿的麵前。
裴默護在白卿卿的麵前,戰墨深帶著強悍的氣場緩緩走來。
“怎麼回事,今天沒課,為什麼不好好的在家休息?”戰墨深不滿的問,是不是他讓她太空了,居然跑來寵物店打工,她的手很金貴,國內最難的心臟移植手術她都可以完成的很好,那樣的一雙手要是讓貓貓狗狗弄傷,將是整個醫學界的損失。
“我想賺點錢。”白卿卿輕聲的說。
“呦,還敢找幫手來呀?我可不管,你們今天不把王子的醫藥費賠出來,你們誰都不能走!”那胖女人氣勢洶洶的說,雖然戰墨深身上穿著西裝筆挺的,但是那胖女人認定他沒錢,要是有錢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來寵物店乾這種又苦又累的活。
“怎麼回事?”戰墨深剛來,不了解事情的情況,他也是知道今天白卿卿休息,但是不在家,所以特地出來找她的。
“是這個女人亂說話,說我們虐待她的狗,但那狗的傷根本不是我們造成的,我們願意提供視頻,她心虛不肯看,非要我們賠錢。”白卿卿委屈的說,她才上班幾天呀,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讓老板倒虧三千塊錢,那她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我的女人在家裡沒有受過氣,在外麵同樣不能受氣,既然說不通那就報警,看看是誰被警察抓走。”戰墨深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