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戰墨深緩緩開口道:“燕靜宜,白卿卿是個大手大腳的人,做事不夠仔細,但這是我的問題,她是我寵出來的,我寵她,我從來沒有讓她做過任何服侍人的事情。”
“所以她不會喂粥,不會照顧病人。”
“南瓜粥潑到你是事實,但你若要說白卿卿是故意的,我不信,我的女孩,不是這樣的人。”
在麵對燕靜宜的咄咄逼人,在麵對一片的狼藉下,戰墨深依舊選擇相信白卿卿。
那是白卿卿,是在寵物店打工,看到一隻野貓都要帶回家細心養著的女生,是冒著被易家報複,都要親自給易暖暖做手術,將她醫治好的女生。
他絕對不相信,她會做出主動傷害彆人的事。
燕靜宜眼裡的光一下子黯淡下來。
麵對這樣的一個戰墨深,燕靜宜發覺不管她做多少事情,似乎都是徒勞。
“靜宜,我讓管家給你找一個外科醫生來敷藥。”戰墨深話落,牽著白卿卿的手來到主臥。
白卿卿看著戰墨深的後背,那樣的寬闊,她毫無記憶的來到這裡,受儘欺負,人人都不相信她,都可以欺負她,唯有他,一直如此,每一回都是堅定的站在他的身邊。
兩人來到主臥洗手間,戰墨深打開冷水,把白卿卿的手放進冷水裡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