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錯的朋友。”白卿卿看著牌,磕著瓜子回答著衛霜的問題。
“易厲在學校怎麼樣,是個什麼性格呀?”衛霜漫不經心的問。
“易厲可是我們學校公認的校草,不過現在休學準備接手易氏集團。”白卿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然後感覺有一絲的不對勁,問道:“衛霜姐怎麼那麼關心易厲?”
察覺到白卿卿八卦的眼神,衛霜忙搖搖頭說:“可不要多想,易厲和我算是朋友,所以問問。”
“原來是那樣。”白卿卿點點頭,心想易厲今年二十,衛霜三十,他們間應該隻是普通的姐弟情吧。
幾人搓麻將搓到半夜十點才回的家。
衛景山是最後一個從衛家老宅出來的,等他出來後發現衛浩思一直在老宅不遠處的一個路口等著他。
“爸,外麵涼,這件外套是我給你帶的,奶奶的氣消了嗎?”衛浩思戰戰兢兢的問。
“你奶奶她的氣哪有那麼容易消的,最近你彆到處亂逛,老實呆在家裡。”衛景山沉著聲音說道。
“行,但是奶奶未免太偏幫戰墨深和白卿卿,那麼大的年紀握著實權不放,該不會是想把衛家交給戰墨深一個外姓人吧?”衛浩思幽幽的問。
“不可能!她敢?那樣做對得起我爸嘛!”衛景山疾聲說道,隻是在他心裡同樣不敢肯定。
初一是在衛家老宅度過的,之後的幾天白卿卿和戰墨深一直都在家裡,至於白家,白卿卿根本不打算回去,而且就算她回去,白向明也不可能歡迎她,何必自討沒趣。
時間很快到初八這天,這天恰巧是情人節,白卿卿白天的時候去了衛家老宅和老太太說話。